的东西一样。
他牵着她,小心翼翼的走着,不时的低语,说些什么,应该是让她小心脚下,二人的背影,在一片喜庆的炮仗声中,最终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这一幕,永远的刻在了她的脑海中,那一日,她浑浑噩噩的回到了他安置她的别院,一连睡了三日,再想过来的时候,她知道,她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她了。
男人新婚燕尔,自然不会想起独守空房的她,她见不到男人,就变着法子开始打探男人的消息,以及那个高不可攀女人的消息,她开始想方设法的想要靠近男人。
她的功夫并没有白费,有一天,她的别院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她知道这个不速之客,在叶家的时候,她见过他几次,每一次,他的目光都会在她身上停留片刻,虽然时间十分的短暂,可是她却能感受到。
正是这不速之客目光短暂的逗留,让她看到了难得的机会。
于是她媚笑着,以红热的唇吻上不速之客的唇,一点一点将衣衫解尽,以身体为代价,换取不速之客的怜惜,其实这些都是很容易的事情。
第十日,男人神情紧张地过来,她微笑着告诉他一切安好,再用身体安抚了他的情绪,在激情袭击她,狼离去的时候,她差一点就问出口:你如此紧张,是担心你的父亲对我不利,还是担心事情闹大了,会传到那个女人的耳里。
她是在两个月后,被诊出有来了身子,她欢心的心都缩了起来,可是那个男人却失魂落魄,只是呆坐着,一直到太阳西下,都不曾开口,说要给她一个名分。
她强忍着的眼泪,一直到他离开之后,才落下来。
之后,她生下儿子,却依旧是个外室,而他来的次数越来越少,到最后似乎难得来上一回,即使诺家都不能让他注目,因为那个高贵的女人怀孕了,还生下了他的儿子,他欣喜若狂,早已忘记了在寂寥的别院,还有一对母子在等着他。
她不甘心,于是她带着儿子,巧妙的出现在那高贵女人的面前,那高贵女子在知晓她的身份时,脸色一下子就变得苍白暗淡起来。
那颜色,怎么看,就怎么的漂亮。
而,关于她和男人的流言,开始在京城蔓延。
后来听说,他们夫妻反目成仇,那高贵女子再不肯让他踏进房门一步。
她知道的时候,特意买了酒,狠狠地大醉了一场,这结果她一点都不意外,因为在她的打探中,她早就知道那高贵女子是什么样的性子,这般眼里揉不进一粒沙子,对她来说何尝不是件好事——那些流言正是她命人撒出去的。
可是,即便是如此,男人也没有来找他,倒是不速之客再次光临了,而她依旧用身份招待了他。
之后,不速之客光临的越发勤快,每一次到来,都恨不得将她压死在床上,而她只是媚笑着承受,妖娆着扭动着身体,只让不速之客恨不得死在她的身上。
她要进府,她要让不速之客离不开她的身体,她要依靠不速之客走进那对男女的世界。
她不要这般永远的呆在角落,偷偷看着他们的幸福,于是她缠着不速之客,手段用尽,终于缠得不速之客点头。
于是,威远侯的老夫人生病了,需要血肉做药引子,那位高贵的女人自然不肯舍了她高贵的血肉,而她在不速之客的帮助下,一路冲到了老夫人的面前,割下自个儿手臂上的血肉。
在血肉脱离自己的身体的时候,虽然疼,可是她却觉得再值得不过,因为她看到了男人眼里的动容。
她终于如愿以偿的进府,虽然只是妾室,可是她知道,终有一天,她会和那个高贵女子平起平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