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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2/2)

到了这一刻,许泽才清楚的认识到,像他这样的人,从来就不是这些龙龙孙的对手,他能与长公主周旋多年,说到底,也不过因为长公主对他有情。

心里也是羞愧的要死,这时候,还有什么不清楚的,他那个蠢女儿着了人家的,不知是被什么无名小卒给占了

许泽佛经念了再多,事关许诺西的终,此时也不由得急了起来,脸大变:“殿下这是打算不认账吗?”

“许老爷可看清楚了?若是没看清楚,就慢慢看,本不急!”语气中的嘲讽和不屑,连掩饰都没有:“说这话,本从未想过,有一天本居然要沦落到脱衣证明自个儿的清白。许老爷的女儿,果然是好本事,竟然能将本到这样的地步,佩服啊!”许泽像是被一天雷劈中,又像是被人甩了一个大耳光,低着脑袋,不敢接话,一张老脸红的跟熟透的西红柿一般,涨成了猪肝样。

现在,可怎么是好,他的女儿失了,还怎么嫁人?

许诺西心中一喜,对了,她昨夜手下拂过他的后背时,觉到有疤痕,于是当作最后的救命稻草,不假思索:“殿下后背受过刀伤,有一大约一指长的伤疤。”

那些雄心壮志,此刻都化为了乌有,他绝望的发现,不是长公主,还是二皇,或是他的儿金翰林,在他们面前,他的那小手段,小心机,本就不值得一提。

谢明覃神情冷峻:“是谁,本怎么会知?只是本可没有在外面随便受用女人的习惯。”

也不知最后是不是锦好的声音大了些,还是谢铭佑的耳朵太尖了,他猛的了一句:“我自己,还能不清楚吗?我说没有,就没有。”

锦好越听越觉得不对,而许诺西哭诉过程之中,谢铭佑的表情也很令她惊讶,有些玩味,有些嘲讽,还有些不屑。

锦好听到那句女儿家的贞何等重要,就有想要,这位老爷啊,他居然还知女儿家的贞很重要,怎么昨儿个受用容佳的时候,没想到女儿家的贞很重要呢。

什么一见如故,什么佛法之友,只怕从一开始,人家就当他是个笑话,只有他这个傻瓜还得意洋洋,他心策划的戏,在人家的中,不过是拙劣的闹剧,所以最后就成了现在这样的下场——赔了夫人又折兵!

谢明佑的表情已经变得厌烦,嗓就提了起来:“都说了,本当时没有歇在那间客房,你们怎么还纠缠不放?”

二皇谢铭佑冷笑:“本没有过的事情,如能能认?难不成要本认下这绿帽,谁知是不是二小和人有染,失了清白之,知躲不过去,见昨儿个本酒醉在此,故而想栽赃本,也说得过去啊!”许诺西不知昨夜情似火的良人,怎么一早醒来,就变了脸,如此的冷面无情,不由得泪如瀑布,哭得梨带雨:“殿下,您不肯认下这事,您这是要死西西啊!”谢铭佑从到尾本就不搭理她一句,只是看着许泽:“你和我也不算陌生,应该知我脾气,我说没,就是没,绝没有虚言。你非要我认下,这是要存心栽赃我啊,难看起来很像是冤大吗?”

“怎么了?”金翰林也不这屋里诡异的气氛,只觉得自家妻这无措的模样,让他的心肝而颤了颤,只恨不得将她心里去,时刻带在边。

只是依旧的魅惑动人,而许诺西却是越看越心凉,心中涌起了不详的预,昨晚那些怪异的地方,在脑海中闪过,脸一下白了起来——昨晚,她本就没瞧见过那男人的脸,难真的不是二皇

许泽睁大睛看去,目光所到之,一片光洁,哪有许诺西所说的伤疤。

特征?

许泽却犹自辩:“可是小女说,是殿下受用了她啊,女儿家的贞是何等的重要,她又怎么会信开河,诬陷殿下呢?”

“确定有伤疤!”

锦好睁着一双大睛,微垂着脑袋,一副不知所措的样

否则,到最后吃亏的定然是他。

锦好的目光在众人的上扫过,拉着金翰林到一边窃窃私语:“昨儿个赏月诗宴会,发生了些事情,容小不知怎么的,就到了老爷的床上,早上…早上醒来的时候,就…”

而许泽看见许诺西脸上那苍白如纸的彩,脸也难看了起来,再回首,看谢铭佑的笑容,镇定,残酷,甚至带着明显的不屑,仿佛对一切都有成竹一般,或许从一开始,自个儿心中那小九九,只怕人家就一清二楚。

许诺西握,用力的

------题外话------

“你确定有伤疤?”

许诺西知,若是此时让谢铭佑离去,这事情就算是过无痕了,她白失了清白不说,却本无法成为二皇谢铭佑的女人,所以此时,她也不哭了,也不寻死觅活了,了一把泪,一窜到了门前,将厅上的门掩上,忍着羞耻,将昨儿个夜里发生的事情,重复了一遍。

哭泣的许诺西再次想被人迎浇了一桶冰一般,冻的连动都困难了。

到了这时候,她自然只有咬着不放这条路好走了。

错的孩,低着,而二皇却是面无表情的坐着饮茶。

说着,愤然起,拂袖去,只是离开之前,不由得又再次看着那一对天朝人嘴里的神仙眷侣,神中眸光闪了闪。

她给金翰林眨了眨睛,然后又轻轻的说:“至于二小这边,就更离谱,二小咬定是吃了亏,可是二皇却说他昨儿个喝多了,本就没歇在那间屋…”

总有那么多聪明的亲,能猜红尘的后续发展啊。

“那倒是有趣了。”谢铭佑的神情似笑非笑,语气不急不慢的追问:“既然如此,那就请二小说说本上有什么特征?毕竟那样的情况下,这应该瞒不过二小吧!”

“殿下份贵重,不敢,不敢!”边说,还边给金翰林使,让他千万不要跟着谢铭佑内间去。

谢铭佑很有耐心的等着许诺西泪满面,噎噎的回忆完昨夜的风韵事之后,他只是淡笑着问了一句话:“容小,你确定昨夜的男人,真的是本?你昨夜有没有看到本的脸?”

许泽梗着嗓,半响才挤声音:“可是西西是给殿下送汤的,那房里不是殿下,那是谁?”

许泽一心沉浸在被打击的无全肤的痛苦中,本忘了,现在他为自个儿的被人玩了而痛苦,却忘了昨儿个昨夜,他在玩别人的女儿时,也很痛快。

可惜谢明覃哪里肯让他如愿,金翰林倒是没跟着内室,反而是他被拖着了内间,当着他的面,脱了衣裳,后背来。

循环,报应不,有时候,还不得不信!

正所谓人必辱之,而后人辱之,二皇谢铭佑从到尾,都不曾招惹过自个儿的女儿,是他们父女红皇家的富贵,生了邪心。

可是,他这个父亲的,这时候却连一句指责的话,都不能说,说让昨夜是许诺西自个儿的送上门去,还自带了加料的汤

“看来为了证明本的清白,也只有验这条路了。”谢铭佑百般不耐的看向金翰林:“还请侯爷跟本来。”

许泽虽然在女人的事情上,蠢的,可是其他事情上,也算是明的。

他已经察觉到事情非常的不对劲了,这时候不验反而对他们更有利。

“当然确定,我看的清清楚楚,是殿下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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