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黄兄，快念。”

黄锦以目示意杜寒，这三人明显已串通好，这个标还要开下去吗，杜寒几乎是咬着牙关，示意继续下去，今天这个亏是吃定了，但他不能在最后将数十年留下的信誉丢光，杜寒已经考虑回家之后，将祖产全卖掉还债了。

刘、秦、赵三人不停地促，黄锦就是死死的捂着三个纸团，对于三人对好友的落井下石，黄锦大为愤慨。

杜寒站了来，：“各位。今天请大家到此。实在是有一件事相商。”

秦姓商人向四周拱了拱手，笑容满面。

黄锦一想，也是如此，现在杜寒把船卖掉，还能还清债务，清清回到家中，如果自己帮着借债。一有闪失，杜寒也不可能看着自己被人追债，反而两家都要被连累，黄锦叹：“罢了，罢了，既然杜兄打定了主意，我也不多劝。”

刘、秦、赵三人彼止看了看，都了，刘姓商人更是心中暗骂：“老狐狸，幸亏老早有准备。”

“黄兄，这一次何人中标，还请黄兄念来。”

杜寒知黄锦地好意，只是这标书总不能拖着不开。只好：“黄兄，开了吧，是多少，杜某也认了。”

“中标者是秦兄，标价四万一千银币，恭喜秦兄先胜一局。”

杜寒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四万一千银币，他们私下的开价哪一个也不少于八万银币，自己的债务有近十万银币，才想这个开标地办法，指望还清债务后还能有一盈余，好回家度日，没想到可能是搬起石砸自己的脚。

寒已等不了那么多时间，自从海船事以来，债的人天天上门，已让杜寒不胜其烦。杜寒也不相信没有关系，能从官办银行贷款来。

刘姓商人松了一气，招呼着旁边的数人：“赵兄、秦兄。来。大家一起敬杜兄一杯，杜兄生意诚实守信，为人更是光明磊落，此番要走，我等以后恐怕想敬杜兄也没有机会了。”

三人都示意明白，杜寒拍了拍手，门外等候的几个侍女推开了雅间的门，捧着笔墨纸砚来到三人跟前，三人互相看了一。写下了一个数字，折好给了旁边的侍女，送到了黄锦手上。

他不由向杜寒和其他三人看去，杜寒面上一片镇定，刘、秦、赵三人却全是笑意，黄锦刹那间明白定是三人已事先取得协议，不由暗暗替杜寒叫苦。

黄锦叹了一声，正要将纸团开始打开，雅间的门突然砰的一声撞开了，杜寒的一个伙计撞了来：“老爷，老爷，我们

黄锦接：“这次杜兄请黄某来作一个中人，为防止各位伤了和气，咱们就采用暗标的方式，各位都有三次投标地机会，每一次投标，黄某会将价格最者念来，再行下一投标，最后一次作为终标，价最者得四条海船。”

第二标开始了，这次中标的是赵姓商人，标底只有四万五银元，到了第三标，黄锦拿到三份标书，却迟迟不愿开，一旦开标，就再无反悔地余地了。

黄锦看到杜寒切的光，实在有念不。只是生意以诚信为本，如今这个暗标已开始行，明知不妥也要照办了。

刘姓商人连忙：“黄兄与杜兄地厚情让刘某都动万分，只是凡事还是量力而行才好，黄兄虽然仗义，一有闪失，恐怕两家都要连累去。”

拆开第二份时，黄锦更是惊异，上面只比刘姓商人一千银元，写着四万一千两，黄锦飞快的拆下了第三份，不由呆了呆，上面比刘姓商人还低了五千银元。

如果向私营银行贷款，则等于把好友黄锦地家姓命都押上，那些私营银行利息不说，一旦到期还不上，上就变成了利利，而且常常采取一些血腥的手段追款，非把你榨才会放过，杜寒又如何能让好友可能陷如此险境。

此番话说是众人都有黯然，五人一起举杯，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杜寒制止了边的侍女再要斟酒的动作，向侍女一挥手，让她们下去，顿时整个雅间只剩下了五个商人。

“杜某已不再跑海了，手的几条船也无用，刘兄、秦兄、赵兄三位都向杜某提过，希望能将几条船接手，只是三位都是杜某的好友，答应谁不答应谁，都让杜某为难，咱们是生意人，脆以生意人事的方式解决。今日把大家叫来。就是让大家当场价，价者得。如何？”

众人都停了下来，知接下来杜寒要说什么。都安静的听着。

黄锦先拆开的是刘姓商人的标书，上面只写了写一个四万银元，不由皱了一下眉，杜寒的四艘海船最大的一艘装货量达八百吨，仅此艘船就值六万银元，另外三艘也是四百吨以上地大船，价格每艘在二万五千银元以上，刘姓商人的价格连三分之一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