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排的士兵死前心里的最后一丝想法。第一排的士兵纷纷倒下的时候，第二排的士兵还没有好心理准备，茂密的枪林刺中淄青士兵的膛的时候，淄青士兵的刀刃也到了淮西老兵的上。

三千人作为前军突。官军阵中，无数士兵立在盾之后，弯弓仰。密集的箭雨朝着汹涌而来的淄青士兵飞去。弓箭手前面，是刀盾手和长枪手，立在拒后面准备和逃过箭雨的淄青兵搏，像往常一样，把敌人钉死在自己阵前。

“左营，上。左右包抄！”

攻阵的淄青军分成两拨，一拨远远地站着和官军对，一拨冲击官军。五十二军多是淮西老兵，战斗经验丰富，知双方打仗往往先上的是新兵，以此消耗对方的实力。刚开始的战斗不会太张，所以一个个放下面甲，从铁片后看淄青军冲锋的狼狈样。可是乎他们的意料，冲阵的淄青士兵毫无慌张的迹象，冲锋很有节奏，躲避飞箭也很有章法。淮西老兵们上判断来，这伙越冲越近的，也是老兵！

许多怀着战争结束之后带着军功和赏赐回家的淮西老兵倒下了。

向郓州推之前教化参军们就着李诵的指示在军中宣传，战争越到最后越残酷，敌人越到要灭亡的时候反扑越凶狠。如果谁抱着战争很快就会结束的心态参加战斗，那么战争很快就会结束他的生命。许多官兵听了后在心底都不以为意，可是现在——

淄青军士兵呐喊着一狼一狼地冲击着官军的阵地，却被回过神来的淮西弟兵牢牢截住，前不了半步。两翼侧击的淄青军一狼一狼地被死在五十五军阵前。打了快一个时辰，官军的阵型依然巍然不动。李愬站在台上，脸却并不轻松，：

自己的军阵迅速被敌军动摇，这让李忠义觉得就像是自己脸上被人了一耳光一样。以他的脾气，一个兵也不想派上去，要靠着前营自己把敌军赶去，可是李愬的军令他不敢不听，只好郁闷地下达了命令。缺迅速被堵上了，而战斗的激烈程度一也没有降下来。

“我军虽然目前占据优势，但是伤亡越来越大。而王济却是一上来就不留余力，必有后手啊。”

面对面前纷的兵刃，淮西老兵们不慌不忙地递了手中的长枪。长枪纯熟地从护甲的边缘或者薄弱刺了去，如同往常一样，往回收的时候带了汩汩的鲜血，有的枪上有倒钩的还会带一块。撕心裂肺的呐喊声也如同期望的那样传到了耳中。可是和往常不一样的是，淄青的士兵们手死死地握住了枪刃，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将手中的兵刃对着淮西老兵们杀了下去。

或许该听听参军们的话。

老兵对老兵，就看谁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