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只是实话实说罢了。李某所说,凡是耳聪目明之人都能知,为何博士不知呢?”
果然,那博士被羞得满脸通红,恼怒:
杜佑位列三公,又是十几年的宰相,积威甚重,那博士无奈,只好退下。接着程异,论述商业这些年对大唐所作的贡献。程异一手李吉甫的《永贞国计簿》,一手是历年的
收支和盐铁转运的详细报表,驳斥得严绶等人是哑
无言。直到杜佑宣布今日经筵到此结束,才摆脱了尴尬。
“不要说当年,就是今日,我心依然未变。李某来自江南小镇,尚且知世情变化,博士久居上京,奈何充耳不闻呢?当年某亲见杜工
所写的‘朱门酒
臭,路有冻死骨’的惨象,所以写下了《悯农》二首。而现在之所以重商,更是为了重农。某在地方为官,亲
看到在商税充足以后,百姓再也不用卖儿卖女,
离失所,为
不起赋税而低价卖
赖以为生的永业田,或者放弃
籍,卖
大
为
。正是因为商税的充足,才使得国库充盈,不至于压榨百姓,某为什么不支持重商呢?倒是博士,只怕只会欣赏诗歌,不会关心民生吧?”
“博士可知某当年这《悯农》还写了另外一首?”
“一粒粟,秋收万颗
。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
声音低沉哀婉,有心思快的上就意识到李绅把矛
直接对准了把持政务的世家,博士要倒霉了,果然,李绅接着
:
在人声叽叽喳喳的大殿内,矮小的校书郎李绅和白居易换了一下
,静静地走到程异前面,等众人都安静下来,朝
在上的李诵行了一礼,又朝今日的主持杜佑行了一礼,最后朝着这个博士作了一个平揖,才开
:
“今日经筵,陛下有言在先,不分低贵贱,只要言之成理。不因人废言,不因言罪人,博士何必苦苦纠缠呢?而且李绅所言,照本相看也是实情,博士不必再言,先退下吧。”
之意也很是重,和今天白居易、李绅的立场一对比,内中暗指二人背弃当初立场的意思不言而喻。许多旁观者的
光
上不友善地集中到了二人
上。不过站在程异
后的白居易、李绅二人却面
如常。
“坏了,李绅动情了,不要被人抓住把柄才好。”
“李绅,你是什么意思?你是在说皇唐治下民不聊生么?”
说罢自顾自朗诵起来,:
坐在宝座上的李诵心里“咯噔”一下,
:
说罢不博士如何,自己作了一揖,退回到自己的位置。博士不肯让,杜佑拍了镇尺
:
靠,上文字狱了。李诵刚要助阵,就听得李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