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婢…”老天，大少明明是笑着的，为什么却这样吓人？那小丫鬟双一“嘭”一下跪倒在地，跟着便“哇”一声大哭起来“婢该死，婢知错了，大少，您，您饶了婢吧…”

二少爷本来还好好的，结果忽然就这样…

心中想着，有那心直快的丫鬟已经忍不住开了：“大少这话，婢们可就不听了。二少爷是忽然有些失常，甚至说了些疯话，不过这和婢们的衣裳可没什么关系吧？毕竟先二少爷一直跟咱们一，不也好好的？”

更何况在了金雀和宝儿的事之后，如今在她们中，大少可不算是什么好人。从前天真，可能还会说一声大少是菩萨心，可如今两条人命就这样没了，要再让她们说这还是宽容，她们可不会这样傻。

但此刻被梦心这么一，她们的注意力立时从那上回到了自己的问题上。这会儿大少没说什么，可老太太万一觉得他们可能会把今日听到的话

她们这一群人，在当时新的那批人中，毕竟都是颇有姿的。她们可不认为自己会受人欺凌一辈，凭她们自己的本钱，也总会有人地的一天。没有了大少，也许会有别的太太的，照样会挑了她们去。

她问完这话，并不急着要说，而是慢慢等着，就等梦心如何回她。梦心微是挑眉，角的余光看到有几个丫鬟忍不住低下了，肩膀更是产生了可疑地颤抖，她顿了一下，脑中闪过一抹亮光，霎时心如明镜，睛也跟着一一到了那丫鬟的脸上。

没吭声，只是慢慢伸手，梦心用细长的指甲轻轻划过她细的脸，那冰冷的觉，让原本还颇有几分洋洋得意的小丫鬟吓得忍不住缩了一下脖，结果动作太猛，却差直接将自己的脸给划破：“大，大少…您…您…”

“哼”梦心轻哼，懒得再理她，当然，也绝对不会现在就叫她起来，而是缓缓将目光扫视过在场众人“你们想看好戏？我告诉你们，我平日里是可以仁慈，但你们知不知今日的事儿有多重要，而你们又已经听了什么你们不该听的好戏？”

“有没有人告诉你，”梦心忽然一笑“千万不要在我的跟前耍样？你的话，既然不知当讲不当讲，那就说明，你自己也不敢把握这话说来，是该死还是不该死了？你说，既然如此，我还会让你说吗？”

“是啊，二少爷平日里最疼我们的，就算是不认识别人，又怎么会不认识我们？”

梦心挑眉，还是不说话，只是用犀利的神，从她的脸，看到她的，从到脚，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慢慢吞吞仔仔细细全都看了好几遍。直到原本还有几分傲气的她，彻底被这诡异的气氛吓得都了，梦心才轻轻地说：“怎么，害怕了？”

“就是明明今儿一早二少爷还好好的，刚刚跟咱们聊天也好好的，婢们实在想不明白，怎么一跟大少爷大少说了两句话，竟然就变成现在这样，竟连婢们是谁都不知了”

不过，人一辈可是很难说清的。人生沉浮，也并非注定。

她话还没说完，众人早吓得再次跪倒一片。到了这个当儿，谁还敢再想着斥责大少笑话大少？不过是想着各自保命罢了原本那丫鬟自然是想逞几分之快的，只要梦心让她说，她只怕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得来。

“大少，婢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一个长相模样都还算是过得去的小丫鬟睛一转，已经缓缓走到梦心跟前，大着胆就想来拉梦心的袖摆，嘟着嘴，颇有几分可怜兮兮地撒模样。

丫鬟服？好好的，看到丫鬟服有什么好激动的？这里全都是丫鬟，不穿丫鬟服，还能穿什么？听到梦心这话，大家心中霎时有些不满。难不成大少是嫌弃她们生低下，没资格在这跟前，却用衣服来借？

一有人开了，上便有人敢于附和起来。虽说若没有当初梦心对她们的提挑选，她们也许一辈都未必有可能会兰院伺候二少爷，也许更加不会有今天这样的好日，而是整日待在南府的后院打杂苦工。

“…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