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四十五万人马还不是参展的总人数。在檀州城附近,萧太后地手中依然握有重兵,虽絮冤天门阵中。不知道具体的数目,但是根据保守估计,人数翘究七八万人以上。这些兵马依据天门阵的严密防护。一旦加入战局。势必会对整个会战地结果造成难以估量的影响。值得庆幸的是,檀州城中用来护卫真宗地人马,也在五六万人,如此一来,倒也是斗一个旗鼓相当。
交战地双方在短时间地接触之后,并没有越过七渡河的天然界限。攻入对方的阵营。
不论是曹彬还是萧挞览,两人都是大将之才,自然懂得在大规模的会战中,只有先求稳定才能进而求取胜利。因此双方在前锋激烈交战损失惨重之后,马上依据自己所在的地势,快速地扎起了营寨,互相对峙起来。
几次互相攻伐之下,谁也奈何不了谁,战场上就陷入了胶着状态,整个河北大地上烽烟滚滚,兵火熔熔,战死的尸体盈野。
天门阵地大营之中,韩德让却已经从重伤之中慢慢地恢复过来,只是身体状况依然比较差,今后恐怕离不开床榻了,饶是如此,萧绰已经是喜极而泣,向上天祷告了无数次。
多年的相处,一段终于有了结果的苦恋,使得两个人的关系与其说是情人,更不如说已经是亲人了,任何一方地喜怒哀乐都会给对方造成挥之不去的深刻影响。
“德让,今天好些了么?”萧绰亲自从侍女手中接过一碗参汤来,坐到了韩德让的身畔。
韩德让在搀扶之下勉强靠在了软塌之上,小口抿着碗中的参汤,有些感慨地对萧绰说道“没想到我韩德让也会有下不了床的一天!”
萧绰听了之后心中有些恻然,韩德让一身的文治武功皆属上乘,再加上玉田韩家几代以来积累下来的政治资源,已经不弱于契丹王庭,若不是为了自己,他也没有必要淌进这趟浑水里面来,即便是自立门户,韩德让也可以做到。
“萧挞览哪里怎么样了?”韩德让见萧绰的神色有些凄惶,便将话题一转道。
“早先萧挞览的信使来报,他与耶律斜轸的人马已经在七渡河前与宋军主力有过交锋,双方势均力敌,一时之间难分胜败。”萧绰轻轻地回答道。
韩德让点了点头道“萧挞览与宋将曹彬都是稳重之人,在战场上排兵布阵也是中规中矩,稳定有余,进取不足!不过我军的给养辎重运输不易,恐怕不能持久。”
萧绰犹豫了一下,方才告诉他道“昨日,据报,耶律玄机的后军被杨延昭偷袭,五万大军折损了三万,粮草辎重都丢失了,现下耶律玄机带着两万人马,已经绕道顺州,返回北方去了。”
韩德让听了以后,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良久之后才叹了口气道“耶律玄机是怕了杨延昭,才会不战而逃!不过这样也好,起码给自己留下了种子,否则的话,恐怕他连这两万人马都剩不下!”
沉默了一阵子后,萧绰叹道“杨延昭此人,始终是我们的心头大患!你这次的事情,肯定也是他暗中做下的手脚!若不是灵虚子道长施展了天星续命之术,怕是后果不堪设想!”
韩德让点了点头同意道“这位灵虚子道长,还真是一个出神入化的人物,燕燕,你要想将大辽的国势稳定住,就一定不能放过这个奇人。”
“我自然是知道的,正想以国师之位来招揽他,却不知道他究竟会如何决定。”萧绰点头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