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要分得清轻重缓急。”
他穿好了,接手艾劳的衣服,稍微看了看,就知道怎么穿了:“你穿这衣服挺好看。”
艾劳得意了一下:“我穿什么都好看!”
“嗯,穿成这样也不怕热,那以后没必要穿吊带衫和超短裙了。”他动作轻柔,帮着艾劳把头发又捆起来:“头发也好看。”
艾劳不愿意了:“还是吊带穿着舒服啊!我要穿!”
林源问楚离:“好了么?”
楚离过来抱起艾劳,哄她:“亲爱的,你要是怕热,什么都不穿是最好的,当然了,那是在我们面前。人多的时候,裹起来的确不错。”
艾劳哀怨地叹口气:“你们这是剥夺人家的人权!”
林源率先走出去:“嗯,你可以这么想。关键是,抗议无效。”
一路上,林源也不说话了。
楚离抱着怀里的人儿,小声地哄她。
艾劳窝在他怀里,也不吭声了。
就这样,三个人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被逼?”林源挑眉,看艾劳:“劳儿,是吗?”
艾劳还没开口,其他男人的目光刷刷地看了过来。
艾劳谁也不敢看,如果说是被逼的,那肯定伤了一众男人的心,如果说不是,那不就是承认了自己到处勾三搭四?
习昇又出来解围:“其实,被逼不是那个意思,你也知道,劳儿刚来这里,她一个人,孤苦无依的,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心里难免——”
艾劳连忙点头,眨着星星眼看着林源,那意思流露着——我很可怜!我非常可怜!我超级可怜!我绝对不是故意招惹这么多男人的!
林源点点头,哦了一声:“这么说,倒是情有可原。说说吧,以后怎么办。”
“什么以后?”艾劳弱弱地问。
林源抬抬下巴:“你和他们说没有,你在那边有了多少男人?”
艾劳低了头,却抬起眸子,双手合十,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着林源:“源,我错了,都是我不好…”欧阳慕白突然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看着主位上的男人,说不清心里是一种什么感觉,反正是一种很危险的味道。
他起身:“林公子,能容在下说句话吗?”
林源勾唇笑:“当然可以,咱们言论自由,大可畅所欲言。”
艾劳一个劲地给欧阳慕白使眼色,那意思让他别多事,回去老实呆着。
欧阳慕白笑了笑:“林公子虽然话不多,可是字字句句都是指责劳儿做错了事。在下只是想问,阁下到底是以什么身份来指责她?劳儿的性情,我们大家都清楚,如果不能接受,阁下又何必作茧自缚?”
林源点点头:“嗯,有道理。”
艾劳哀怨地看了欧阳慕白一眼。
欧阳慕白被她看得莫名其妙——他实话实说啊,没说错啊!
林源看向艾劳:“劳儿,说起来,我还真是没有身份的,看来了,倒是我的错了。”
艾劳猛地从楚离怀里跳出来,一下子扑到林源身上:“你怎么没有身份!你就是我的天!你就是我的一切!你别说了!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林源拥着她,依旧是那份气定神闲的模样:“不怕,知错就改才乖。”
艾劳嘟着唇:“怎么改?”
林源直接抱着艾劳起身,留下三个字给一群男人:“我想想。”
楚离愣了半天,吐出一句:“靠!他就是故意的!想一个人独吞吧!”
习昇拍拍他的肩,安慰他:“不怕!在他那里受了气,你到时候才有机会哄。到时候,劳儿自然又和你亲近了!”
李晨摇头晃脑的:“斗了十几年,还是斗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