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自在的用力推开他,在这样一个场合讲这些,怎么都觉得诡异。“你别忘了,那边还给你指了桩婚事,你还有个苏雅尔的未婚妻。”
“她喜欢的是你,又不是我。”容浔咕哝,灼灼盯过去“你难道真的想把我推给她?你有没有良心?”
袁知陌似笑非笑“你若不想娶,有很多种方法抗旨,需要我理你么。”
赐婚一事看起来庄严重大,但真正的圣旨还不曾颁下来,也没有公布天下,只是容隽口头来传达了而已。当初他跟刘庆儿的冥婚都能取消,更不用这件事了,况且就算容浔这边不折腾,苏雅尔那位公主殿下也不是好摆布的主,这一切都还有商量的余地。这桩婚事听起来郑重其事,其实并不麻烦。
等等——一个念头倏地滑过脑海,喃喃低道“不对劲,一个口谕而已,用得着让容隽亲自来么?他他来这里做什么?”他猛地直起身,动作之大将容浔都撞的一个趔趄,匆匆走出去“柏渊!”猎同之书呆西索
容浔捂住被撞的生痛的鼻子,咬牙切齿眼泪汪汪血泪控诉“袁知陌,你还说你对他没意思!”
吩咐了柏渊尽快将京都跟大营的消息收拢过来,由于最近情况紧急,又身处草原,讯息不通,他已经好久不曾收到那边的消息了。柏渊这边的人刚走,率领大军围攻东越的容文也把简报送了回来,本来以为十拿九稳的事情,事情进行的却不若想象中的顺利。
这不顺利,主要还是出在东越那位军师格木的身上,格木本来已经带了一批人逃了出去,但没想到这位军师居然也是个痴情种,发现阿坎木那个宠妾没有逃出来,居然带着人又折了回来,倒摆出了一副视死如归玉石俱焚的英雄模样,最重要的是,格木还会些妖法邪术,带着五千多个人居然撑住了容文大军的进攻。
格木若不死,死的怕就是容文跟定熙军。
格木若死了,东越也就完了,恐怕不出三年就被其他四越吞并。
局面当真是陷入两难了。
袁知陌皱着眉头将事情告诉容浔,询问道“现在怎么办?”
容浔挑眉看了眼过去,还在气闷袁知陌刚才的不仗义,一副‘我很困我很不想搭理你’的懒懒散散模样。见袁知陌看过来,居然翻了个身睡觉了。
袁知陌哭笑不得,放了简报,伸手去拨他的肩膀“怎么睡了?你又怎么了?”
睿郡王哼哼“你不爱我。”
袁知陌无可奈何的摇摇头,简直觉得自己养了个小孩,讨好似的用肩膀蹭蹭他,耐心哄道“怎么不爱你了,刚才不是突然有急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