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拒绝的意思。他松了口气,立刻小心翼翼的探进去第二根,可手指刚刚探入,袁知陌立刻痛的倒抽一口凉气,眼泪滑落两腮。
容浔不信邪,手指勾着内壁缓缓动作,可还动几次,袁知陌浑身一颤,疼的脸色煞白!
容浔惊的不敢再动,又为难又心疼的吻上袁知陌的眼角“怎么疼成这样,我记得上次也没疼成这样啊?”
袁知陌此时痛的几乎要晕过去了,迷迷糊糊的也听不清容浔在说些什么,好不容易等那种剧痛压下去,他喘了口气“要不直接来吧,早晚都是有这么一次的。”
上辈子的时候他因为气闷喝多了酒,容浔回房时他早就晕晕乎乎,虽然也痛但有酒的缘故倒也没有这次这么惨烈,早知道刚才应该喝点酒才是。
容浔吻吻袁知陌苍白的唇角,无可奈何的叹气“傻话,那不是要疼死你?”
袁知陌心里一软,突然想起一事,迟疑了下,脸上微微发红“那…你就没准备旁的东西?”他记得上辈子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东西都是容浔准备的,举凡种种不一而足,但大抵还是有些用的。
“啊,怎么忘了?”容浔恍然大悟,他真的是被袁知陌接二连三的反应吓糊涂了,这点最基本的常识都忘的干净,立刻匆匆忙忙的掏随身袖袋。
袁知陌一看他这样,立刻醒悟过来他那些东西居然是贴身带着,简直又恼又窘,真不知是该骂他se心不死还是夸他准备妥当,干脆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不肯看他,却不知道身后容浔脸色也有些变了。
该死,天天带着,今儿想着要下厨房哄人,一时间居然忘了!
懊恼的盯着身下的人,眼看就要吃到手了,就因为这个丢开了手,岂不是太可怜了?
不甘心呐,当真不甘心!
凤眸微微一转,倏而一亮!
袁知陌趴在被子里,只觉得身后突然一阵黏黏腻腻的冰凉,冰凉的感觉进入体内,带着让人不舒服的感觉,他忍不住道“你这准备了什么怪东西?”
容浔不敢接话,当机立断的伸了手指进去,有了缓冲,事情便顺遂许多,但就算是这样,第三根手指也还是费力的很。
袁知陌用力抓住被子,早就被他来来回回的动作还有长久的温存折腾的全身发麻,连身体都在叫嚣着各种他其实也算是熟悉的冲动,他耐不住性子抓住容浔的手腕“快点!”
话音刚落,腰部被人死死掐住,身体便撞入一阵火热!
如果刚才所有一切都算是和风细雨,那火热如同风暴一般直直闯入,带着不留情面大开大伐的冲力,一往而前偏偏又每一次都深入到了极点,可想而知长久的温存不仅磨光了袁知陌的耐性,连容浔都已经快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