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的是什么呢…
刘武想来想去还是不明白,只好尴尬的摇摇头。
宗预感慨:“说实话。身为同僚我也不
龌龊主意,可是就事论事,我不得不说。”他扫视皆傻傻盯着自己,均一脸期待模样,微微一叹:“辅国大将军他…”
宗预说不下去了,刘武心中一凉,惊道:“难道您地意思是…”他也问不下去。
宗预点点头。惋惜:“薰家那小子至少该再过一二十年才差不多。可惜他撑不住了,倒是我们这些老家伙还是不死。”说完也不理会孙子宗容劝自己要好好保重,继续对刘武:“其实若是辅国大将军病故倒也不算极大的缘由,更主要的是大都督那边。”
刘武一阵惊慌:“大都督那边,怎么了?”
虽然刘武对姜维一意孤行屡次北伐无功而返颇有怨言,可是若非姜维鼎力相助,诸葛显和那些财物根本不可能到西北,而刘武也就根本不可能有钱财兑现诺言奖赏诸军。
再者,大都督就算一万个不是但他对帝国地忠诚不容置疑,更是当前蜀中第一栋梁擎天支柱。
姜维万万不能出事。
只听宗预道:“大都督肝脉火气太盛。这些日子华神医屡次劝说大都督好生回成都修养,可惜没有机会,现在总算局面让西北拖住了。我走前朝内正议论到底谁能接任大都督一职都督三大道防务。据我所知,大都督曾上表举荐你领左将军衔暂摄大都督职。”
刘武一脸狐疑,还是不太明白这到底什么意思,左将军官职是很大。但能比快活自在领凉州刺史统御西北更好么?
宗预似是明白刘武的不解,微微一叹:“你呀,野心够大,怎么还不明白吗?说句大不敬的话,我们地皇帝他这些年天天春宵,身子怎么熬得住。你知道你走后没过两月他就宣华神医觐见一次,足足有三个朝会没出面呢。”
三人傻兮兮的你看我我看你,虽然宗预没说完。但三人都知道这次怕是真的弄巧成拙了。
宗预摇摇头,又继续望着刘武道:“你啊,真是年轻人心性太过鲁莽了。你可知道现在成都这些天你那位北地王堂弟跟他哥哥太子殿下闹翻了,两人朝上互不说话。路上见面也不搭理。现在朝廷内乱得厉害,这正好是你的机会。”
北地王刘和太子刘璇,宗预虽然还是没说白,宗容已然估摸到大致情况,他惊叫道:“莫非他们正在夺嫡争储?”
宗预点点头,悲愤道:“国事艰难,汉室危急,北地王不但没能亲自上三大道身先士卒鼓舞士气,反倒听信张家那混蛋小子谗言同室操戈。亏老夫当初颇为看重此子,却原来这般不识大体。”
关于北地王,刘武略有耳闻,宗预指的或许是北地王听从张遵地话,开始谋求帝位。也难怪,北地王是刘禅所出,而且刘璇这位太子实在比刘禅还嬉于朝政,日后将汉室命运交给刘璇还不如交给北地王。
可是,现在国事艰难,为了这种事情尔虞我诈争权夺势未免会让蜀中士大夫心寒厌恶。偏偏刘禅身子骨已经快不行了,北地王的所作所为若是按刘武以前来看也很瞧不起,但刘武现在身为一方之主,也渐渐体会到有些事情不是他想不做就能不做的。
刘武什么都没说。
“老大人,”刚刚一直沉默旁听地诸葛显终于再度开口了“老大人您的意思莫非是让王爷暂代大都督主管蜀中,再图进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