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满怀赞叹的望着何攀叽叽咕咕不知道说些什么,何攀莫名其妙,也听不懂。只好再度低声问问身边的罗敷。
罗敷白了他一眼,面色羞红道:“不要多问。一会儿鲜卑女人们抽你鞭子你躲着点,千万别挨。”
“当然我不挨了,我又不想被打成猪头。”
想想刚才那些被数以十计鞭子抽打地可怜鲜卑男人,何攀就觉得鲜卑男人远远没汉部男人幸福,这些女人真凶悍啊,汉部的泼妇到鲜卑、羌部怕是只能算善良女人。
罗敷瞪了何攀一眼。红着脸,低声狠狠道:“你不会变成猪头地,她们下鞭子很轻,才舍不得打坏你呢。”
意思已经很露骨了。
何攀被那些鞭子抽的结果至多只会——精尽人亡。
也怪何攀来西北时日尚短,不但是鲜卑、羌、乌丸、所有以游牧为生与鞭子为伍的草原部落男女之间都喜欢以鞭挞为礼。
那位为首的老太太露出一口残缺不全地牙齿,对着何攀说着漏风的凉州话:“汉部小子,怎么样,想女人吗?我们部落的女人很中意你呢。”
这口凉州话倒是格外纯粹。不愧是树机能的母亲。
何攀可不想肾亏,更不想被那一大堆鲜卑女人连皮带骨头啃了,连忙摇手苦着脸求饶:“小臣受主公之命出使,不敢因他事怠慢。”话才说到这儿便有一人扯他地衣袖,还是罗敷。
何攀连忙住嘴。
只听罗敷道:“老大人,他还是个大男孩,刚刚毛长齐不懂女人的好处,还望您见谅不要责怪他。”
什么话?何攀气得要死,狠狠瞪了罗敷一眼,但罗敷根本不看他。躲着他的眼睛。
老太太哈哈大笑:“说得好,嘿嘿,没想到一个真正的汉女也能说这种话,我爱听。”
言外之意何攀不明白。
何攀就这么傻兮兮郁闷地跟在许多女人身后进入宣威都尉衙门,看着这些女人们交谈,说话。又是女人们端着各色食物进进出出,还是女人们拉着奇怪的乐曲,唱着草原上的歌曲跳着草原女人的舞蹈,被鲜卑女人调戏…
何攀突然又种错觉,仿佛她们才是男人,而自己是一个落入色狼群的倒霉小女人。
罗敷躲着他,没办法,何攀只好厚着脸皮跟身边最靠近自己的媛徽说话。
“那个。家小姐,在下有礼了。”|:
“在下有一事不明,还望小姐您赐教。”|:>话到底为什么吧?”
何攀欢喜不已连连点
|:。发孺孺长袖尚舞将整个大厅内所有女人哄得开开心心的那个先零女人,好久才从她美丽嘴唇中飘出一句话:“刚刚,北宫姐姐被误以为是我们汉人了。”
何攀轻哦了声:“我总算明白了。”|:
“当然不是,”何攀想都没想便答“她是先零羌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女孩又沉默了好一会儿,幽幽道:“可是,我看不出先零羌跟我们有什么不同,那些人虽然都说着所谓的羌话,可我知道他们每个人都懂说汉话,穿着我们的衣服跟我们一样,连容貌也是一样。”
自汉景帝时研种留何率种民内迁躲避匈奴人始,部分羌人便开始向东迁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