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战后同时失踪,落
无忌手中的可能性极大。更为重要的是。对方手里羽母子为质。足以让自己投鼠忌器,不敢妄动。唯一让他稍稍安心地是,公孙无忌此行地目的显然是迫使自己为其打开逐日神殿。在此之前加害左飞羽母子的可能性并不大。
“大人,有消息了!”院门被重重推开,一向以沉稳著称地黄南杰此刻却难以按捺心中的激动。
崇政殿上,陈博仰头望着殿顶发呆,在他身前的几案上,正摆着杨诚请辞的奏章及招讨大将军印。
“这不是正好吗?省得让我们以后费心思。”紫玉公主皱眉看着陈博。眼神中颇有些心疼与不解。自从一个时辰前洛阳的使者将这些东西送来时,陈博便一直发呆,连一个字也没说。
“唉!”陈博长长的叹了口气,看着那道奏章,摇头道:“太不是时候了,太不是时候了!”
“不是时候?”紫玉公主不解地问道:“你不是准备这次杨诚班师回京后,便夺了他地兵权吗?现在他自动交上兵权,岂不是更好?”
陈博并没有立即回答。打开盒子,盯着那枚招讨大将军印看了许久。“当年章盛功高震主,皇爷爷却仍然让其高居大将军之位;父皇雄才伟略,同样不动章盛分毫。为何?威胁又何尝不是臂助。杨诚便是朕之章盛啊!来人,拟旨!”
而此时远在千里之外的代郡。刚刚收到洛阳密报的林智也是默然发呆。
“你倒是说句话呀!”刘虎却是一脸焦急,杨诚竟然在班师凯旋的头天晚上挂印而去,不用想也是遇上了什么极为要紧的事,甚至有着极大的危险。他和杨诚之间现在还谈不上什么利益冲突,对于杨诚的安危,他当然也是出自内心的关切。“不行,我看我还是得回去一趟。”
“连杨诚到底出了什么事你也不知道,去又能起何作用?再说,你要去哪里帮忙?你知道杨诚到底去了哪里吗?”林智皱眉说道,对于刘虎地冲动极尽不屑。
“可是…”刘虎急得直跺脚,不过却也知道林智所说皆是实情。这件事杨诚并没有派人告诉他,还是通过他在洛阳的内线飞鸽传书而来的。相比与杨诚手中的情报网络,他手下地力量便要小得多了,知道的差不多也是洛阳众人皆知地事情。杨诚到底为什么事情出走,又去了哪里,根本没有一点准信。
“关心则乱!”林智加重语气提醒道,对着刘虎摇了摇头,提起茶壶稳稳地倒着茶。“封金挂印,又令荆州各营各返驻地,杨诚这一去恐怕是不会回来了。”
“什么意思?”刘虎接茶杯的手顿在空中,皱眉问道:“难道诚哥…”
“逐日神弓的主人岂是那么容易死的,动动你的脑子吧!”林智没好气地说道:“杨诚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反而是你,唉,真是太不是时候了!”
“我?”刘虎显然被林智的话给弄糊涂了,怎么杨诚一出走,反而自己倒有事了。
林智点了点头,表情竟然有些凝重。“皇上为何将杨诚捧得如此之高?那是因为他年纪尚幼,羽翼未丰,根本不可能完全驾御群臣。当所有人的目标转移到杨诚身上时,他才能躲在后面蓄积力量。就像当年的章盛一样,只要他在一日,世家门阀便不敢有丝毫妄动,大陈连年征伐,却始终无人敢反;同样,只要杨诚在朝一日,宫中内宦视其为敌,朝中大臣视其为敌,所有人都得拼命去讨好皇帝,小家伙的地位才能真正巩固,做了坏事也才有人去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