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三年前。那时衡山派日趋没落,实力弱小。独自无力对抗嵩山派地强势,嵩山派还有可能威胁到衡山派的存亡;可今日的嵩山派日薄西山,气息奄奄,衡山派在贵师徒的治理下日渐兴隆。蒸蒸日上,与嵩山派形成了鲜明对比。”李云昌下巴上的山羊须随着嘴巴的开合前后摇摆,似乎在加强李云昌的语气一般:
“今日衡山派人才济济,高手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名声鹊起。盟友遍布五湖四海大江南北。偌大一个衡山城就有将近一半人生计与衡山派息息相关,此时与衡山派作对,无意于与衡山城数十万父老为敌。况且即使没有衡山城父老相助,衡山派未必就弱于嵩山派。嵩山派连出昏招,自保尚且不足,还妄图跑到这里来颠覆衡山派,岂不是白日做梦?!”
“左冷禅利令志昏,丧心病狂,已经不是正常人了。”林平之轻笑“李老板,左冷禅想发疯,就让他发疯好了,站的越高,摔得越惨。左冷禅只有疯了,我衡山派才有希望取而代之不是?”
李云昌面色一变,点点头感慨万分:“既然如此,那老朽就祝愿林公子心想事成、衡山派兴旺发达了、福威镖局生意兴隆了,日后如有可能,还望林公子能照应老朽一番。无论是江湖还是商场,看来都是年轻人的天下了。”
“李老板说笑了。”林平之连连客气,向着李云昌就是一礼“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廉颇虽老,心在天下;黄忠年迈,争雄疆场。无论是人生阅历还是商场经验,李老板都极为丰富,家父多次叮嘱小侄,要平之趋李老板家中听候教导。可惜衡山派事务繁忙,平之实在抽不出时间,李老板切莫见怪。”
“哪里,哪里,”李云昌满面含笑,将林平之双手托起“贤侄客气了。老朽也不过痴长几岁而已,当不起如此大礼,快快请起,快快请起。自古英雄出少年,贤侄他日成就不可限量,老朽自当尽力为我衡山子弟谋福。”
“老爷子。”
赵阳翻看着手中地竹筒,很简陋,一粗一细,竟然可以抽出,看来是可以调节焦距的,赵阳有些好奇:“这就是千里眼啊?那你这里用的是玻璃还是水晶啊?”
慧儿爷爷与赵阳还是挺有缘分的,他们二人的关系可以从田伯光谈起。田伯光曾经从南阳叶家盗取一份轻功秘芨“无痕”凑巧的是,慧儿爷爷就是那名隐士“浮影掠踪”李天丰。李天丰轻功极佳,其他功夫则一般,不过李天丰还有一手绝活就是阵法,阵法需要土工手艺相配合,尤其是其中的一些关节之处,所以李天丰地手工技术也不赖。
举起竹筒,赵阳对着远方随意观看:“老爷子,你这望远镜是根据什么原理制作的?”
“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