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你起来吧，二阿哥总过来的。”霜若笑着打了圆场，心里开始盘算这两个人“这么久了还不习惯，当心你皇阿玛教训。”

绵宁憨憨地一笑，暗中看了月瑶一：“皇阿玛才不跟我计较。”他抬看了看月瑶，还是忍不住了“她在这儿什么？”

“看不你会有这样的想法。”霜若斜睨着她，月瑶虽然单纯，可对于自己想要的，却毫不退缩。她看得来，月瑶是绵宁的，而且想要一份唯一。

“知什么了？没人知，她是这届的秀女，你额娘来的。”霜若斜睨着他，半晌别开去“我虽然听过些风声，可要不是你亲承认，说不定就真顺了你皇额娘的意思，让她嫔妃了。”

地坐了下来“听说你不想皇上的嫔妃，可有这事儿？”

绵宁了然一叹，讨好地：“我和月瑶两情相悦，想着过了年就跟皇阿玛说。怎么，这么快，你们就知了？”

“没你的事儿了，那儿有几件首饰，一并带回去。”霜若摆摆手，径自让月瑶下去“来，咱们继续聊，有什么就说，再我面前有什么好装的。”

绵宁一向不和淑萍一块儿，对后妃嫔的之间事儿也不大清楚，自然对霜若没有芥。他随意惯了，坐下来才发现旁坐了个女，正诧异她为何不向自己请安。下一刻他便察觉，这不正是他朝思暮想的家人么？他到底忍了下去，故意装作不认识的样，指指月瑶：“新来的女？”

“你看，谁来了？”霜若笑着低声，今儿她也叫了绵宁过来，她得让他知，他那个贵的皇额娘了什么。

“母妃，儿臣给您请安，母妃吉祥。”门前光影一闪，绵宁已过来了，没等霜若发话，径自扯了张椅坐下“没让他们通报，怪不习惯的。”

貌而不媚惑，怯弱却不谄媚，颇有风骨，对这样的人霜若是羡慕的。好在月瑶早已心有所属，不然日后和这样的人针锋相对可不是幸事。小时候她就把绵宁当弟弟看，现在让他娶得妻，也算是尽了自己的心意。日后自己对不起淑萍，这也算是有了抵偿。

听她话中并无责备之意，又是如此开门见山的问了，月瑶反而觉得不好遮掩：“婢不敢皇上的嫔妃，皇上地心里坐得是江山，后只在角落里，而这个角落的一半是当今皇后，另一半是娘娘。”她停了一下，壮着胆看着霜若“婢斗胆问娘娘一句，娘娘能否独占这一隅？”

“皇额娘？”绵宁皱了眉，他曾向淑萍暗示过自己有意迎娶尚书府上的小，也许淑萍不知他所指的是这一位。

“人总得有个盼。”霜若静静地看着她，中如江海翻，少年夫妻老来伴，她争地是一片永远无法征服的天下。

“这是婢地额娘说地，她曾经是钟粹的女，后来太上皇把她指婚给了婢的阿玛。”月瑶尴尬地一颤，又低下去。

月瑶一笑，楚楚可怜：“既然娘娘都没有这个把握，婢又怎敢有此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