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旨竟然敢如此公开地诽谤朝廷。这些人叫嚷着,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在李宁与李密身上来回扫动,希望这两人能够公开抵制赵飞龙这道旨意,只是结果却非常的失望。
只见这两个人全都表情冷肃地垂目静听,心灰意冷下一个个暂时慢慢也平静了下来。赵飞龙心中一阵冷笑,对大唐朝臣们接耳喧哗充耳不闻,他的猖狂不但是表现给这些大臣看,更是要传递给李光弼与段秀实一个准确无误的信息。
想着这些,赵飞龙提了口气,一挺胸膛,威风凛凛地左手扶着龙魄剑柄,全身散发出一股不一样的气势,语气平淡地接着道:“朕早有效仿上皇之志,无奈天下动乱,百姓身处离苦火海之中,寡人虽有心休息而于心不忍,天弃我百姓,寡人却不能置我子民危难之中而不管。”每每深夜达旦,积劳成疾,一发不可收拾,非秀宁我儿献药不能保命。今朕心有余而力不足,依然不能垂政,上皇年志已高,竖子不能担当大任。阿拉伯帝国、新欧帝国近大敌沉兵百万于西、北,有灭我华夏之志。机已启,稍有不甚,天下万民有被奴役以险,我华夏有亡国灭种之危!秀宁无儿堪当大任,为政为人都为卿所熟知,朕今将江上社稷重任委于秀宁、及其朕之贤婿华夏族族长赵飞龙,望卿等能好生辅佐,莫要让外敌侵入我华夏圣土,莫要让异族降临人间,奴役我族,朕当含笑颐养天年,戮力以免,当示神威,钦此!”
赵飞龙几乎是一字一句合着激荡地战鼓声音,洋洋洒洒地下了这到圣旨,句句沉重的信息重重地敲击在群臣的心头,负责草书地刘正存短短时间之内竟然大汗淋漓,仿佛干了半天万均重活,呼呼地传着粗气。
这道圣旨一出,原本唧唧喳喳的议论,顿时消失,百官全都陷入了死寂一般的沉寂,场面落针可闻。赵飞龙这道圣旨之中可供解读的信息实在是太多了,不说他逾越摄政王的权力,便是关于大敌以及的事情都让人匪夷所思,不能置信。心机深沉如李密都勃然变色,其实知道的东西越多,就越能认识到这道圣旨的分量。接过身边李宁递来地象征着大唐皇权的皇帝金印,用力地在圣旨上盖了下去,语气高亢地打断众人对这道圣旨的吸收。不理大唐百官更加复杂的眼神,赵飞龙回头望向身后的近位道:“御龙傲天何在?挑选十六名武士护送大内总管,给我立即出城将这道圣旨宣给李光弼与段秀实,务必要让李光弼与段秀实接到这道圣旨,若有差池,军法处置。”
除柔然将士之外,其他人全都傻眼了,赵飞龙带来地惊奇也轻了许多,他们此时完全摸不清楚这个摄政王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做事好像非常地精明,令人难以策度,有仿佛非常的白痴,令人难以理解接受。
就如现在吧,由十七人向杀气腾腾的数万大军宣读圣旨,不被大军踏扁就够好了。即便是在正常时刻,尚有将在外,王令有所不授这一情况,何况此时作战的战鼓已经擂起。惟有李密、李宁与有限的数人望着赵飞龙沉思起来。圣旨!”一直以来赵飞龙都表现出了一种令人疑惑的洒脱,完全没有奖迫在眉睫的危机放在心上,即便是对这道圣旨似乎也没有报有丝毫的希望,完全没有将之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