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大明朝的标志性特务组织----锦衣卫,乍一看到这些人,胡士相和王之全都是眼皮子一跳。别人也许不晓得,可这些京官们对这些人都是相当畏惧地,不管你官有多大。位有多高,说抓就抓,连个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张允将这帮人弄了出来,顿时倒把胡王二人给唬住了,可随后也意识到张允这是真的跟皇上通了气,要不然又从哪调来的这许多骁悍之人。
锦衣卫一上堂就把一边手持水火棍的衙役赶到了一边,而后面地人则押着两个身穿太监服饰的人走了进来,一上堂抬腿就上一脚。扑通一声,这俩人全都跪在了地上,朝张允一拱手道:“大人,人给你带来了。”
“多谢,暂请到一旁稍候!”张允也朝这位万历跟前的侍卫拱了下手。随即打量了一下地上正哆嗦地那俩人道:“两位,姓甚名谁报个万儿吧?”
这话一出口。堂上的人均都是一愣,只怕从刑部大堂开张审案那天起,真就没有那个主审官这么问过犯人的名姓,还报个万儿吧,知道的这是在问案子,不知道地还以为江湖的人在团春呢。
那俩人好不容易定住了神,尖声道:“奴婢是庞保、刘成。”
“那两位公公可知道为何要抓你们吗?”
“奴婢不知道!”
“大胆贼子,到了大堂之上还敢欺瞒本官,看来不用些手段,你们还以为本官只会耍嘴皮子呢,来人呀,先打十板子给他们提提神,都悠着点,若是打死了,仔细你们的脑袋!”张允之所以说这话,是真怕左右的衙役一上来就玩命打,若是这俩人死了,那才叫死无对证呢。
劈啪噼啪得打板子时,张允又命人提上几个人犯上来,其中就有梃击案发当日,原本该在慈庆宫周围当差地大内侍卫,这些人倒也乖巧,只听张允问了一句:“你们为何擅离职守呀?!”“回大人,乃是郑贵妃宫内地太监庞保送了张条子来,说是命我等去别处布防!”
“条子呢?”
“在这里!”说着那人将一张字条递了过来,只见上面写着几个纤细的小字,其意果真是调派他们去守卫其他宫苑。
张允又把已经被打的满身是血的庞保唤来询问,在人证物证面前,他倒也光棍,老实地交代说这是郑贵妃指使自己地干地,说是日后若是福王若是做了太子,登基之后必定少不了他们地好处,当个秉笔太监或者太监总管什么的轻而易举。
到了这份上,另外一个太监刘成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承认张差是他找来地,就连路也是他指的,就是想借刀杀人,扶持福王坐上这太子之位。
刘成的话算是彻底把原本还装傻的张差彻底打回了原形,连声道:“你们,你们怎能这样?”
“呵呵,不傻了啊?说吧,是谁指使你进宫来的?”张允瞪着他道。
“就是他俩!”张差眼瞅着事迹败露,知道多说一句说不定就能多找个人陪葬,于是指着庞保和刘成道:“他们找到小的,令我打上宫门,打得小爷(指太子),有吃有穿。”
“那你又是怎么成了傻子的?”张允又问道。
“是他说的,还说只须骗过这一次,就能保得我不死!”张差这回把手指指向了旁边地胡士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