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笑笑有些挣扎“你是觉得他是个异族人，可是，”我看着笑笑：“什么最重要？天下的百姓挣扎求生，为了什么？难只是为了个名分吗？现在的司睿倒是名正言顺，可是他在江南歌舞升平，何时在乎过中原的百姓？这样的人，名正言顺又有何用？”

说起王皇后，不由得又想起了过去，那些曾经在上的男男女女，也都归于了尘土。即使是司炽，曾经恨他刻意掩盖司衷的痕迹，却也最终原谅了他。他们已是归人。

“那现在里的那位娘娘？”

“笑笑，别把我说得那么好，我不过也是有自己的想法罢了。至于顺可以救人命，我又何乐而不为呢？”

笑笑同样郑重的“如果能和北面的刘曜联合，”我双手在空中一比划“正好将石勒夹在空间，你们的胜算不是大多了吗？”

笑笑低着“主，你真是玲珑心思，婢当时猜到了主的想法，但是，”笑笑略微一顿，继续：“如果跟着主，心里是有些不情愿的，婢虽然不至于仇视刘曜，但是认一个异族人皇上，婢还是不愿意。”

“其实婢知，主虽然说得绝情，却是心地最地，如果不是为了那些城外的百姓，您也不至于…”笑笑眶红了。

“你看酸菜的样，我们像是吃苦了吗？”我下朝着酸菜一抬，她傻乎乎的笑着，没心没肺的样。

“这几年主吃了不少苦吧？”笑笑打量我们的衣服，小心的问。

“所以，我也不想迫你。”我无所谓的一笑。

笑笑嘴动动，终于：“只是刘曜一路攻城寨，双手也是沾满鲜血，汉人的鲜血。”

“这一是婢最佩服娘娘的。”笑笑持：“即使可以救人命，也不是人人都会那样选择，因为一旦选了，后世名声全没了，很多人宁愿选择的是同归于尽。”

不过是想要拥有自己的小幸福，可是世之中却是那样难。

酸菜在一边嘴“为什么要跪下？”

笑笑见我打趣，急地脸都红了，她年纪比我和酸菜都大，算来也得二十五岁往上了，在古代这实在不算年轻了，再加上平时为人严谨刻板，只有此时才能看些少女的风采。

“再说了，”我看着黑乎乎的窗纸“司家的天下就是名正言顺的来的吗？当年你的先祖，选的又是何人呢？”

“笑笑。”我正：“你想除去石勒吗？”

“笑笑今天吃蜂了，这小嘴怎么这么甜？”我开玩笑“非得让我承认自己伟大尚才行吗？”

“婢知。”笑笑看看外面天，东方晓，天光透过破旧的窗纸透来，觉比室内的那盏小油灯还亮“不过这几天，你们还是尽量呆在这里，免得节外生枝。”

“好好，我知了。”笑笑平时就是禁不得玩笑“不过那并不是我一个人地功劳，王皇后，甚至连司炽都比我尚，因为他们真的没有私心，而我主要是为了自己。”

“那已经和我没关系了，现在我是必须要的事情。”我低声：“我的份，你千万不要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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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一顿，攻打天下，就算是有司衷的秘密授意，事先了些安排，又怎么可能到不战而屈人之兵，怎么可能没有一鲜血就完成争权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