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四爷是担心八爷他们的实力上涨,有可能会再聚一党?到时会成为您的敌?”邬思
问
。
…
北京城,雍郡王府。
“不瞒先生,我确实是有此想法!”胤禛答
。
“四爷来了…”文觉和尚正好面对着胤禛来的方向,一见老板驾到,立即双手在棋盘上一划拉,站起来向胤禛行礼。
距离联军撤离,战争结束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了。这个时候,于中已经开始忙着去清理印度的那些猫猫狗狗,一步确立大清国在南亚次大陆的统治,据说,这家伙还想绕过青藏
原,打通印度跟西北新疆的通
。而陆军忙着,
师也没有清闲。施世膘正领着大清
师在锡兰岛上监视着
尔代夫群岛上的联军舰队。只有等到对方完全撤离才能回京见驾。而北京城经过前一段时间的聒噪后,也已经渐渐地安静了下来。
“其实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只是…近几个月来,几位兄弟都因功受赏,我却什么事都没有,实在是有些担心啊!”胤禛叹了一
气,说
。以他地
,哪怕就是最亲近的手下,也不会吐
心事,不过。由于以前早就在邬思
和文觉等人面前表示过对皇位的渴望,所以,现在说这些意指极为明显的话倒也没什么顾忌。“二哥原本虽然被封到了吕宋,可
上却
本就没有爵位,如今皇阿玛一下
就给了他一个理亲王,朝中已经有人在猜测皇阿玛这么
可能是别有心思。还有老九,本来一向不得皇阿玛
心,可这次却立下了守土大功,一下
就跃升为多罗郡王,仅居于大哥和二哥之下,与我和三哥、老八齐平,他又一向跟老八过从甚密,前次为皇阿玛祝寿之时,就曾听闻他又和老八密会过几次…这些,实在是让人颇
不安!”
“唉…大师慧!不错。我最近确实有些抑郁烦躁之
!”胤禛也不隐瞒,随意在旁边找了个座位坐下来说
。
“呵呵,四爷过
“呵呵,邬先生又在跟文觉大师赌棋么?”胤禛走过来,笑。
胤禛有些失意的走位于王府后面地小院儿,正好看到邬思
和文觉和尚在下棋…这年
地娱乐活动实在是太少,而能够提供给残疾人和和尚的娱乐活动就更加的少了,所以,他的两位谋士基本上每天都要手谈上几局。
,之后,行凶者快了京城,前往黑龙江,而那位嚣张的御史却不得不养伤数月,伤好之后,被左都御史赵申乔给调离的都察院,之后,吏
侍郎尹泰又找了个由
把他调到了云南任
官去了!
“见过四爷…”邬思朝胤禛微微躬
行了一礼,又指着文觉和尚说
:“四爷取笑了。只是这贼秃着实可恶,嘴上说‘四大皆空’,实际上六
不净。
本就是吃不得败仗!”
那些丝毫不切实际的弹劾自然没有人会在意。于中答应放过尔伯勒,一方面救回了胤衤我和鄂
岱等人,避免了联军狗急
墙的局面,也避免了清军
一步的伤亡,使得清军在战后可以依旧保持
大的实力对印度
行清洗,稳固清廷在印度的统治;另一方面,也使得施世膘率领的大清
师可以兵不血刃的从依旧实力
大的联军舰队手里收回淡
锡等重地,避免了大清海疆继续受到西洋人的威胁。而除了这两方面之外,这场虽然让双方都蒙受了
大的损失,但最终却都没有伤
动骨的战争也让清廷和欧洲诸国认识到了各自的优劣之
,尤其是清廷中人,更加认识到的海权的重要
。上至康熙,下到一些有见识的大臣,也都不敢再轻视西方诸国,而是将其放到了几乎与大清齐平的位置上。
“四爷似乎有些心事?”文觉和尚对邬思笑了笑,却不反驳。只是直接来了一招转移话题。
“不知四爷是为了何事心生烦恼?何不说来与我二人听听?”文觉和尚又问
。
“你这和尚真是太不地…每次下不过了都来这一招!”邬思
的表情有些气愤,很显然,文觉和尚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耍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