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下一次她还想置我于死地,那我也不会乖乖的任她宰割的。”
她这话说的是真的,没有谁愿意莫名其妙的就那么死掉,她还有好多事没有做呢,如果那么容易就死了,不是白让她穿了一回?如果再来一次,她一定会让她付出惨痛的代价,不管她是谁的母亲!
“不会的,不会再有下一次的,我保证!如果她还敢伤害你,我绝不会再原谅她,哪怕她是我的母妃。”周飏像做错了事的孩子抱着妈妈撒娇一样抱着她,说话的语气也像孩子一般幼稚,且不安。
陆黎诗笑着拍了拍他的肩“乖,别怕,阿姐待会给你买糖糖吃。”
她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周飏,觉得挺可爱,又挺可悲,谁说帝王家的孩子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了?往往至高位者,他们的束缚才是最多的,这不,连最基本的喜欢一个人的自由都没有,如何不可悲?但与他,她更多的是心疼,哎,看来她真的是爱惨了他了呢。
“我只爱吃一种糖,就是这个。”周飏“泄愤”似的轻咬了下她的双唇,而后轻抚着它说道。
陆黎诗小脸一红“多大人了,没个正经。”
彼此相拥良久,周飏又道:“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陆黎诗摇了摇头“暂时没有了。”
周飏捧起她的脸“真的没有了吗?比如…我为什么会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支走张世忠。”
其实她刚刚问的每一个问题,都有可能让他们两个走到无法挽回的局面,可她一次又一次的选择原谅,他如何还能对她隐瞒?
谁想陆黎诗一边拿袖子替他擦着还残留在脸上的胡渣,一边说道:“我想这个问题已经不需要再问了,我有思维,能自己判断,有眼睛,能自己看,过去的事情,你有你的理由,我没必要问,现在,我只想相信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
虽然有些错误真的不能犯第二次,但是一个人的真心骗不了人,他对她的种种,她都看得到,而她爱他,也是不争的事实,况且,他并不曾真正的伤害过他,这样就够了。
周飏再次情不自禁的想吻她,却被她聪明的挡住了,周飏“怒视”她,继续BI近,她继续挡。
见实在是“退无可退”了,陆黎诗才又道:“别闹,倒是你,可还有事对我隐瞒?”
这个问题让周飏停了下来,凝望了她半响,最终说道:“我听司徒说,在你晕倒前一刻,你对你的倪姐姐说了句话,是说你相信自己的男人么,虽然这话你刚刚也有对我说,但我还想再问你一次,你相信你的男人么?”
呵,他也承认自己很可笑,刚刚才说没办法对她有所隐瞒,可是这个问题,他真的没有把握,一丝一毫的把握也有没有,虽然他百分百确定她对自己有情,但同时他也百分百确定她是个原则性很强的人,也因为这个问题的答案,她早在和信儿在山庄灶房内的对话就已经明确的表达过了,所以他真的不敢冒这个险。
陆黎诗有些狐疑的打量了会他,但转瞬间就肯定的点了点头“我自然是信的。”
周飏暗暗松了口气“那…”
“主子,属下有事要向您禀告。”
偏偏这个时候,司徒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那…就没有什么事了。”周飏本想坦白,可因着司徒的突然出现,话到嘴巴还是改了口,微笑着替她整理下被他弄乱的发丝和衣珊,而后对着门外道:“进来说话。”
司徒得令进屋,也不犹豫“主子,刚刚倪姑娘出来说她需要一味药,这位药王府确实有,但…”
“是什么药?”周飏知道司徒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就来找他,更不会如此犹犹豫豫,于是直接问道。
司徒答:“回主子,是七尸蚀魂散。”
周飏一听到这个名字表情就变了,半天不说话,倒是陆黎诗先皱着眉头道:“哪个‘湿’?又是哪个‘食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