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说难道也有错?
就在她准备打退堂鼓的时刻。
“朕允了,你且一一说来,若有隐瞒,别怪朕不顾之前的情面!”
嚯…
皇上的一句话,让紧绷弦儿的贺染夕呼出一口气。
“臣女不敢隐瞒!”
“皇上,姐姐九年前离去的那晚惊动了整个尤励上下,这皇上您一定也已知晓。”
赫染夕说完这句话,一脸认真的望着皇上,此刻她的脸上没有惧意。
“朕知晓此事,可这事跟瑜氏死去有何干系?”
只看贺染夕苦涩的干笑一声。
“呵呵…主母生下双生胎,是尤励自古以来第一位,这且不说!单说姐姐瑜兮拜那随风老人门下,又蒙皇上您钦点郡主,更赐字温婉。可谓是尤励史无前例。”
“所有人都为此羡慕,嫉妒,甚至恨!”
说到这里,贺染夕眼里明显的恨意,那恨意是打心底而来。
瑜述宏听到这里,两眼狠厉的望着贺染夕,恨不得千刀万剐了她。
可他还是忍住心中的那抹冲动,问出了口。
“所以?”
“所以!我也恨!我也嫉妒!凭什么她可以获得那么多荣耀?凭什么她就可以封为郡主?凭什么她的娘亲就是嫡出?还是正室?”
“凭什么我就默默无闻?凭什么爹爹就疼她不疼我?凭什么所有人都喜欢她不喜欢我!凭什么??”
越说越说,贺染夕越激动,更是泪如雨下,恨意不能挡。
贺染夕此刻用的是我,并非臣女,足矣证明她得多狠贺瑜兮。
贺城海看到此刻的女儿,身心皆凉的望着她大喝一声。
“染儿住口,休得放肆!”
贺城海怕,已经没了一个女儿,他不能再白发人送黑发人!不能再让二女儿出事。
他的话犹如帮头槌,一下子翘醒了贺染夕。
只看她脸上立刻带满敬意。
她,谁的话都不听。
唯独爹爹的话,她从来不敢不听!
她为何恨贺瑜兮?就是因为爹爹心里一直在乎的是她!而不是自己!
她最敬爱的人是爹爹!是爹爹啊!
在她的心里,爹爹就跟神一样的存在!
可无论她怎样努力,爹爹从来都是冷漠对待,不闻不问。
尤钦坤繁琐这眉,眼神内充满好多情绪的望着贺染夕。
这是有多恨?才让她说出现在的这些话?
“让她把话说完!”
皇上一开口,愣是把贺城海的话给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