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姘头?宁氏这种没权没势一脚踩棺材丑妇,哪有什么资格再找姘头,现将她卖到青楼里都没人会点她牌子,怕是这宁氏身上还有什么秘密我不知道,不过这无妨,这人看着不像个普通人,只要到时候借由他们势力压下长房就好了。”丁氏眸子有些冷。
当初宁喜荷嫁给太子做太子妃,宁府二房那真是风光无限,尚氏当时嫉妒归嫉妒可是却是处处讨好二房,可谁知道宁喜荷就是没这太子妃命,没多久就死不明不白,当时宁府二房还想去讨个说法,只是那是太子轮到你质疑吗,当初便是宁百川左挡右拦着不让去,也是太子府有意压下,这件事竟然就这么不了了知了,二房心中有多恨。
偏偏当时尚氏还总是冷嘲热讽,这也就算了宁喜珊这个京城一点都不出彩,比起宁喜荷差了十万八千里丫头竟然嫁到盛王府作了茂王妃,从那之后尚氏便加过份,时不时明里暗里挤兑她,便是黄氏这个老夫人现对尚氏也不像从前,处处想着尚氏,明明知道二房被析压厉害,以前宁府中,因为宁百川入朝为仕,所以这家族之事理当就光由二房来管,府中由着丁氏管着家,大房虽然眼馋很,丁氏为了不让她胡来,倒也放手些无关紧要,但也有会些好处活计给长房,这也让尚氏有些好处,但至于宁喜珊成了茂王侧王妃后,尚氏一连想了几个恶计,将她手中权利全给夺去了,现这宁府里根本就是长房独大了,这宁百川又是御史大夫,很可能马上还能再兼一职,府中又是尚氏将事情全揽了去,哪里还有二房说话份。
以前丁氏掌权时候,因为她娘家有钱,有些地方为了好看,多少还搭上一些,虽然她还会想办法抽出来,可平日搭着府中中馈之事也不是什么秘密了,所以以前黄氏虽然看不上丁氏出身,却也鲜少掉她面子。那尚氏本也知道这些,至从她掌了权之后,竟然将以前这些都捅出来,明知道事实,偏说她从中馈中得了好处,闹宁氏有些产业亏了,让她继续拿银子去添补,中馈都不掌了,却还让丁氏认下这哑巴亏,泥人都有三份性,何况丁氏从来也不是什么好相与,尚氏如此欺人太甚,她早就想办法出手了,却是前段时间,她一次去要找宁氏撒气时候,偶然知道有人秘密会见宁氏,当时她不动声色,暗中观察了几次,这才下定决定找此人。
姜萱宴会是大乾驿馆举行,这大乾驿馆只是用来两国使者交流所用,其实也只是个住宿作用,这里当然不可能像是各名门贵府那般景色怡人,但由于大乾国国力昌盛,这大乾驿馆其实原本就是一个别院改建,所以这里景色不能说极好,但是也不一般人家差,从中堂穿出去有一个后花园,今天姜萱宴会便是这里举行。
姜萱提议举办宴会,但是发贴却是姜齐去办,所以倒是邀来不少人,当然这里面尤其以年轻男女为。
而欧阳月却是姜萱直接派人去请护送过来,不但如此,那人软磨硬泡,非让欧阳月将百里宿也带来,所以等欧阳月与刘氏过来时候,众人再看到百里宿也有些懵,这么小孩子很少人会带来宴会,就怕这里面出了什么事,再一个宴会主办方也怕出事担了责任,但看姜萱非但没有不高兴,反而十分亲热拉着欧阳月谈笑,时不时摸摸百里宿小脸,众人便也没当一回事,虽然都礼数齐全向欧阳月行了礼,可是身份相差太大,这些人也不敢冒然去搭话。
是以此时姜萱便拉着欧阳月进了主卧室,两人刚一坐下来,姜萱就变了脸色:“辰王妃明人不说暗语,将玉佩交出来,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且那东西本来就是我母后娘家,你没有拿着它理由,如果你觉得吃亏本公主愿意出黄金万两来买。”
欧阳月心中冷笑,这就是强取豪夺,睁着眼睛说瞎话了,若不是她之前早知道这些,经过姜萱几次三番折腾,还真要相信姜萱说词了,面上却是疑惑道:“姜萱公主何出此言,本王妃向来不喜欢说慌,本王妃手中确实没有大乾皇后娘家祖传玉佩啊,有违此言愿遭天打雷劈。”那本就是轩辕家家传玉佩,当然不是大乾皇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