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对付宗教的方法和手段。做为一个穿越者,曾华深知宗教的优劣。所以他一手创建了圣教,再将其发展成华夏占绝对优势的国教。并开始强力向外输出。但是现在曾华又开始给圣教在华夏套上绳索,死死地限制住它的世俗权力,而且巧妙地将法律与宗教的信仰联系在了一起。做为“先知”一手创建完善地法律体系,信奉圣教的信徒肯定会全心去信仰,一旦把法律当成了信仰,那么被法律限制的教会就没有出头之日了。
在此基础之上。曾华还将教会花费大量财力人力建立的教会初学体系收回,与同样花费巨大财力人力建立的官办初学合并,形成了有史以来世界上最庞大的国民基础教育体系。并绝对地保障教育系统地独立性,从华夏十年开始。学校除了宣传热爱国家和品德教育之外,不准宣传任何宗教和政治色彩的思想,而高等学府更是在以前半自治的状况下获得更大的自治一“教育是帮助受教育地人。给他能发展自己的能力,完成他的人格,而绝对不是把被教育地人塑造成一种特别的器具,给抱有他种目的的人去利用。”并确定了国学和州学中“教学自由”(教授自由讲授和自由进行学术研究的权力吊“学习自由”(学生学习中不受行政干预和修课自由蹦高等教育基本体制。
曾华心里很明白,他留给华夏所有东西的最终本质是科学和民主,那是对付愚昧和专制的不二法宝。而有可能形成愚昧和专制地华夏圣教教会本身却有一个非常尴尬的体制一他的基础是传教士,都是由神学院毕业的专业人士。而所有的教士、牧师、主教乃至大主教都是由教民一级级选举上来的,甚至连教宗(曾华和他地后代继承人)都只能根据全国大主教会议提名、全国主教会议投票决定来任命枢机大主教团。而且这种选举在现在这种历史环境中却是世界上最民主地。
而且曾华在圣教占据绝对优势之后,反而悄悄地将以前套在道教、佛教甚至景教等“异教”头上的绳索松开。佛、道寺宗教此前数十年里被圣教压制得动弹不得,只能躲在学院里埋头“修研”他们为了“复出”时刻都在准备,他们一直都在“与时皆进”不断吸收着华夏文明和外传进来希腊等文明地“精华”抛弃以前思想体制的糟粕。完善着自己的宗教体系。所以曾华在华夏十二年部分放开“宗教禁令“时“新”道、佛、景等宗教焕发出来的活力让圣教一时晕了头。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利用自己固有的优势进行反击,在激烈的斗争中保住了自己的绝对优势,不过他们从此以后再也不敢掉以轻心了,因为他们知道,如果自己的思想体系一旦僵化和落伍,就很容易被国学和州学培养出来的华夏精英们所抛弃,因为越有学识的人越清楚宗教的本质和其基本作用。
狄奥多西一世不知道曾华心里的那些花花肠子,只是本着一个“虔诚“基督教徒的思维继续说道:“阿姆布罗阿兹对我说过,希腊雅典举行的奥林匹亚竞技大会就其起源来讲,是异教的主要源泉,是异教徒活动,有违基督教教旨,建议我将其废除掉。罗马的神庙应该被摧毁,对异教诸神的崇拜和祭祀应该被禁止。还有埃及的亚历山大,那里简直快成了异教徒们的天堂,那里的亚赛拉庇斯神庙和图书馆是异教徒淤生的根基,那个打着哲学家名号的伊帕提娅是个邪恶的女巫,这些肮脏的东西都应该被烧死,然后永远深埋在地狱里。”
阿姆布罗阿兹是米兰大主教,深得狄奥多西一世地信任。被他称为基督的良心。他对狄奥多西一世影响力非常大,看来这位大主教已经让狄奥多西一世深信要想恢复基督的荣光,就必须扫除一切异教徒给罗马带来的“污渍”
既然狄奥多西一世想结束继承古希腊文明的罗马文明,开始以黑暗和专制出名的基督教中世纪文化,曾华也不想拦着。虽然他对即将被禁止的雅典奥林匹亚竞技大会有些想法,但是经过思量之后却打消了将其移植到华夏去的念头,因为华夏现在自己已经有了一项盛大体育赛事”四年一次全华夏运动大会。弄些人才和竞技项目回去就好了,奥林匹亚竞技大会被禁止就由他去吧。但是亚历山大的事情曾华却打算好好管上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