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关于西海远征?”奉胜昌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嗯。”“这不大好吧,你是大平国的太后,如今还是辅佐太、临朝称制的
份,武将军虽然德
望重,但毕竟是一介诸侯大臣。再说了,武将军也算是我曾经的剑术师傅,即使他
抱恙,要过去探望的也应该是我,不是吗?”
冷星桓忽然仰望远方的天空,发阵阵苦笑。
奉胜昌有些惊奇“星桓,你怎么突然这样说?去鸣海?为什么我之前一消息也没听到?”
坐在茶座前,冷星桓亲手将盛满香茶的茶碗递到坐在对面的奉胜昌面前,奉胜昌连忙起,低
接过茶碗
谢。
“蓝儿,我早就跟你说过,打江山不容易,治理天下更是不易,既然大家都是因为惧怕我这个太后,才选择了服从,那我何不等到生命终结的那天,再还政给姓邢的人?到那时,人们自然而然就会将诚武太后的名字渐渐遗忘,兴许才是真正的‘太平’吧。”
“瞧你一脸客的样
,只要我去了鸣海期间,你把朝中大事替我
理得井井有条,保护好忠严那孩
,我回来之后,还会重赏你太尉府的。”冷星桓一面呷着茶,一面微笑。
七日后,诚武太后冷星桓以邢定天回返归冕州祭祀生母懿妃连彬瑶为名,命皇家亲卫队护送邢定天前往归冕州首府——梓京。
跟随邢定天同行的嫔妃,只有淑媛李琢君一人,负责照料皇上的起居。皇后奉雪、和妃龙琪都接到了留在鹤平皇
中的圣旨,却皆是不敢说
反驳之言。坊间生起
传闻,但在奉胜昌的
理下,没过几日,便平息了下去。
“赶走吗?是啊,或许在不少人心中,都觉得我是个冷血之徒,当继母的待嫔妃所生的
女吧,我令定国长住烈洛州,
要把定珠嫁给承威然后将他们送去东海那边,如今终于
到赶走定天了,那些人所说的‘诚武天下’不就是这样的吗?我额
上这颗灾星啊,在他们
里不就是这
意义?我又何必去抗拒命运,偏要让大家都来称颂我的功绩?”
“奉大哥,你难忘了那天在偏殿,我和大臣们商量的话题?”
“奉大哥,这是我赏赐给你和竹姬的上等锦缎,既然你今日,我也就不用差人再跑一趟了,你可不要嫌弃我这个妹
懒惰才好啊。”
“我妹这样不是折煞了我么?就算你不要我跟你客气,我怎么也得代表自己和阿竹
谢你的赏赐吧。”
“天寿将军武兆康抱恙?星桓,你是要亲自过去探望老将军?”
得再僵,也不至于要把他赶走…”
“这不是才告诉你么?你看看这封信。”她从袖中取一纸书信,放到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