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毅说：“大王已知了，却瞒着不说明。”

吴毅等李月荷坐定，这才说：“我昨晚回来的，那个南保，据军中的密探打探的，却是清廷之人，碾转到了南明生活一段时日，后来才来北顺的。此回怕是特意来扰两国关系的。”

李月荷笑笑说：“上几次讲课的几位，没什么要求，这位却要求说要坐在珠帘内讲课，还要在脸上蒙了面纱。”

李月荷拍拍手掌，令众人静了下来便说：“清姑娘这回来讲课，却是不面的，只想看看她样的，银票却可以省回去了众人奇了，只问：“讲课如何能不面，那怎么讲法？”

听李月荷说完，众夫人只说：“既来了，自然要去听听，不了这银，更加是引不到自家老爷。”说完嘻嘻哈哈的叫丫们去登记银。

李月荷一下脸上全变了，喃喃：“怎么会这样？”

李月荷才招呼众夫人喝茶。众夫人叽叽喳喳的说话，笑成一片，有一个说：“我不过是想看看这个迷死人地清倌人长得什么样，听不听这个如何引人的话倒是其次。”另一个夫人说：“就是呀，谁稀罕听这话，不过想看看这个清倌人罢了，老爷们了大银特意去瞧她，我们去不得那地方，今儿在这里瞧瞧也跟老爷一样风了一把的意思。”说着全笑了起来。

李月荷呆怔了一会说：“我不过是一枚黑棋，那里决定得了自己的命运？想站在那一边，怕也是不由我自己作主！再说了，两边的人谁肯把我当自己人？”

顿了一下又说：“大王苦于找不到借兵，你虽是北顺国之人，如今生了小公主，却算是半个南明之人，若南保刺杀大王这件事被生生安是你指使的，然后派说是唐仪指使你的，到那时，却是一个兵的好时机。”

是啊！南明的贵妃，北顺的郡主，李复起的堂妹，小荣佳的娘亲，李月荷该站在那一边？是要顾着自己爹娘这一边，还是要顾着自己女儿那一边？

来到茶楼，正豪迎了雅室，雅室里早坐着一人，却是许久不见的吴毅。

李月荷正和众人听讲，兰兰来附在耳边说：“正豪请郡主去茶楼里述话。”李月荷看看众人全听得神，便悄悄的退了去。

李月荷惊喜的说：“不是听说你去了军队当监军么？怎么有空回来？”

吴毅低了，半晌方抬说：“大王是有野心的人，先前就说：若不灭了南明，统一天下，便不称帝，只称大王。如今清廷既是无力再侵，南明与清战日久，却是兵力疲弱之际…”

李月荷一愣问：“却是为何？”

其实李月荷也明白清倌人地意思，一个专赚男人钱地，不想面引起女人们的疾恨，而且只讲课不面更能让人注意她才艺地一分，告诉夫人们她不是徒有外表。

李月荷率先了内室，内室里早摆好了各式茶果心。珠帘内的清倌人慢慢的啜着清明茶，等人都来了，这才起来欠欠。众人虽看不清她的模样，却也被她的韵味和隔着帘的神秘引住了。

吴毅怜惜的看着李月荷，轻声问：“荷妹，若是两国真的起了战争，你却是站在那一边好？”

李月荷急问：“此事禀了大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