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一听“霍”地站起,说
:“我怎么可能会忘记,你这么说,就是不信我!”
“怎么了?”苏政雅察觉不对,连忙凑过去将这两页上的每一条记录重新看了一遍,不解地问。“没有啊。”
温婉取记录本,一天一天地往回翻,一边与苏政雅说
:“每天收到的奏折数量,以及次日送返的数量,我都有记录。至于留下来的折
,更是作了详细的摘要。总数量上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只要确定留下的奏折里,并没有潘大人那一份,那么遗失奏折之事便与御书房无关。”
苏政雅微一迟疑,说:“让他
来吧。”
苏政雅闻言望向温婉,见温婉轻颔首,便让尚书令先退下了。
苏政雅称是,在温婉旁边坐下,与她一
一条一条地对记录。
大司有意无意地看了温婉一
,继续说
:“所幸缉获得及时,不至于酿成惨重后果,但是兹事
大,请陛下务必彻查!”
一听此言,温婉的脑中顿时“嗡”地一声炸开了,心中只剩了一个想法:太狠毒了,设计之人,完全不是尉迟雪夏那程度可以比拟的。
大司匆匆地
来,见温婉在,迟疑了一会,见苏政雅并没有让温婉退避的意思,便直接说
:“陛下,我们的密探方才抓住了一个正准备潜伏
京的北江国细作,在他的
上,找到了…潘尚书的那份奏章。”
,说:“尚书院那边的记录不用对了,每天对,没有发生过数目对不上这
事情。唯今之计,只有找尚书令大人确定。第一,他是否收到过潘大人的折
;第二,他是在哪一天送折
的。每天扣留下来的奏章我都有
记录,若是能确定是哪一天送
,查一下记录,就知
那份奏章是留在御书房,还是被送回尚书院了。”
温婉事果然十分细谨,每一天收到几份,留下几份,留下的都是哪位大人呈上来的折
,大致讲的是什么事情,都
了记录。一条一条,一清二楚,一直翻到差不多一个月前,都不见有潘尚书折
的记录。那也即是说,潘尚书的折
并没有被留下来,而是第二日就被送回尚书院了。这样的话,那最多就是个轻重不分的怠慢之罪,比遗失奏章的罪职轻多了。就算要
罚,轻重也完全掌在他手中。苏政雅方正松了
气,忽见温婉“哗哗哗”地将书页往回翻,然后停留在两页之间,神情陡变。
温婉方自,便有内侍来报,说大司
求见。
温婉并不言语,只是用手指了
上面的日期。
见她委屈得圈都有些红了,苏政雅连忙起
安
:“我当然是知
你的,只是这被撕得一
二净的,外边
本没有人会相信。”说着,轻拥过她,柔声说
。“先不要着急,留下来的奏章不是都被你存放在后面的书架上么。这个月的应该都还在那儿,我们一起去找找。尚书院那边应该有作记录,十九那天我们留了几份下来,我们只要在数目上对应上,不就可以了。”
苏政雅,当即下令传尚书令
。尚书令说
:“大司
确实将潘大人的奏章转到尚书院,微臣也依制呈送
。至于是哪一天,倒真是记不太清了。不过大司
半月前才从外地回京,所以奏章
,理应也是这最近半月之事。”
“十八…二十?!”苏政雅顿时吓了一,连忙将本
拖了过来,将这两页纸翻来覆去地翻看,又扒着
隙瞧了一阵。“没有被撕毁的痕迹,那一天,你忘记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