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发黑发涩时再取出来使用,可以作为封锁怨魂的法器。袁崇焕刚才被一股莫名的怨气侵体,挤走了三魂六魄,要是没有这块死玉把体内的这股怨气及时地引出来,用不了一炷香的时间自然就会一命呜呼。于渡海让人把那块死玉单独封在一个瓶子里,赶紧找个地方把它埋起来,千万别让别人捡到,要不然又是一件麻烦事。
吐出这口黑色东西后,袁崇焕的气色眼见着开始慢慢恢复,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脸上就有血色了,眼睛也睁开了,看了看旁边的于渡海和法能,挣扎着要坐起来。
于渡海赶紧摆了摆手,道:“袁督堂不要客气,病体刚愈,请静卧休息!”
袁崇焕毕竟刚刚苏醒,身子仍然有些虚弱,点了点头,气息微弱道:“多谢道长救命之恩!”
于渡海笑了笑:“袁督堂言重了,分内之事,不容挂齿。明日,请督堂找家客栈先休息几日,这里不能再住了。据贫道来看,显然这里被人做过手脚,袁督堂是被人暗算了。”
“哦?会是什么人呢?”
“督堂大人,久闻女真萨满巫术神乎其神,我想此事估计与奴酋脱不干系。大人也累了,早些休息吧!有贫道在,大人尽可放心。静卧七日,必可痊愈!”
出了卧室,于渡海掏出一只折好的纸鹤,咬破食指,在鹤眼上点了一下,一松手,就见这只纸鹤凭空飘起,在头顶上转了两圈,然后晃晃悠悠地就飞出了院外,直奔正东而去。
按下袁崇焕这边不表,单说杜拉尔。果果,入定还不到一炷香的时间,突然身子一僵,整个人就后仰了过去。吓得魏宝山和马伯通赶紧围过来,也不敢动,也不能说话,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眼见着杜拉尔。果果脸色白得像张纸一样,血色全无,五官挪位,容貌变得狰狞恐怖,全身抽搐个不停,半晌后,一张口,竟然喷出一大口鲜血来。
这可把魏宝山和马伯通吓坏了,也顾不上别的,赶紧把杜拉尔。果果扶了起来,轻身晃着她的肩膀,叫着她的名字。杜拉尔。果果就像是睡着了一般,任凭两个人怎么叫,怎么扶,就是双目紧闭,一声不吭。
§§第三十七章杜果果九死一生神打术勇战法能杜拉尔。果果突然吐血昏迷,不省人事,这可急坏了魏宝山和马伯通。
二人一看这情况,就知道准是出了什么事,否则不可能会这样。但是无论是魏宝山还是马伯通,对于萨满术都是一无所知,眼下这种情形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急得满头是汗。
正在这时,马伯通突然盯着对面的房檐就看直了。
魏宝山愣了愣,就问马伯通:“师叔,你看啥呢?”
马伯通用手指了指魏宝山身后的房檐,小声道:“宝山,你看那屋顶上是啥东西,咋还冒着红光呢?”
魏宝山愣了一下,赶紧回头看了看,这才发现,果然就在屋顶房檐上,有个香头大小的红点,一闪一闪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马伯通冲魏宝山“嘘”了一声,让魏宝山别动,他自己小心地往那边挪了过去。等到走近后,踩着旁边的土堆伸脖子往上仔细看了看,看清是什么东西后吓得一伸舌头,又赶紧悄悄地退了回来。
魏宝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问马伯通:“叔师,到底是啥东西啊?”
马伯通一咧嘴:“宝山啊!闹鬼了!不知道是谁折的一只纸鹤,竟然会飞了!”
“啥玩意儿?纸鹤?会飞?”魏宝山咧着嘴,打死也不相信。见过鸟飞,见过虫飞,啥时候纸鹤还会飞了?
马伯通也直晃脑袋,冲那边点了点头:“你要是不信,你自己去看看。”
魏宝山看了一眼房顶,也学着马伯通的样子踩着土堆伸脖子往上瞅了瞅,这一看,可不是嘛!还真是一只纸鹤!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闹鬼了?想到这儿,魏宝山赶紧从背后抽出八卦金刚伞,撑开后看了看,就见伞顶的磁针转了一圈后,径直地指向了那只纸鹤,上下不停地颤抖!魏宝山一惊,赶紧跑下土堆,冲着马伯通道:“师叔,不好,这玩意儿果然邪性,估计不是什么好事,咱们赶紧躲躲!”
可是眼下往哪儿躲呢?
魏宝山左右看了看,这间小院不大,还真没有什么可躲的地方。自己和马伯通好说,关键是杜拉尔。果果,现在不省人事,动也动不了,这可要了命了。
正在这紧要关头,从墙外“嗖”地一下跳进来一人,三晚半夜的,好悬没把魏宝山和马伯通吓死。
马伯通往后退了一步,故意咳嗽了一声:“深更半夜,私闯民宅,你是干啥的?”
黑影跳进院里左右看了看,突然乐了:“深更半夜的,你们不睡觉,在这院里干啥呢?”
“我们赏月,你管得着吗?”
“赏月?这天上有月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