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离开我?”
“当然记得,之前说要离开是有苦衷的,现在我想明白了,快要失去你了喔才知道自己有多么放不下,我再也不要和你分离了,我要你永远记住我,无论有没有生生世世你都得记住我。”敏敏说着便拿出了随身带着的毒药给他。
“这是什么?”
“毒药!”
“毒药?你带着毒药作甚?”
“看着你病情越来越重,我便随身带上了这瓶毒药,我曾向天发誓,你若有若有不讳,我义不独生!”
“敏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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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十七年注定是一个让唐太宗刻骨铭心的年份,他几乎是在悲儿悼女的伤痛中艰难地走过这一年的。
这年三月的一天清晨,他像往常一样早朝回来就要去偏殿看明达起床了没有,稚奴十五岁及笄后大臣们都奏请必须得让晋王出宫置府,入列于朝廷了。他记得在他们父子兄妹几人吃团员饭庆祝稚奴及笄时,明达却突然哭着问:“九哥现在要入朝与群臣同列了,也就不能再住在宫里了是吗?”当时李世民闻言也忍不住感动的流泪,不仅因为感动于他们兄妹的深情,更因为自己心里也很舍不得稚奴离开。
“啊…血…好多的血…父皇…父皇…”正走到门口的李世民忽然听到殿内传来明达的惊呼和大哭声,以为是她又流鼻血了,于是来不及脱鞋便跑了进去,同样焦急的跑到明达床边的还有奶娘和婢女。
“父皇在,父皇在,哪里流血了?明达别怕啊…告诉父皇哪里流血了?”李世民见不是鼻子流血便把明达揽入怀中先安慰道。
“在这里…”明达指了指床垫上的一滩血哭道。
李世民见这么多的血一时也慌了,赶紧放开她找寻起来:“告诉父皇,哪里痛吗?哪来的血?”
“父皇…肚子痛…腿上也有血…”
李世民焦急的掀开她捂着下身的被子便见她的白色寝衣上确实染了不少的血。
这时奶娘和婢女们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便喜道:“陛下!是公主的天葵初至了,是好事啊!”“哦!哈哈哈…原来如此,朕的小兕子终于成为真正的大姑娘了,不怕,不怕啊!没事的。”李世民笑着安抚着明达,一边给她揉肚子一边又向宫人们交待道:“还傻站着作甚?去用红枣,红糖,红豆和桂圆煮一碗热汤来,伺候公主净身,再准备一个热水袋给公主暖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