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并好山水形胜有七塔者,并依旧名置立。——《唐文拾遗。卷五十》)
“你说皇上现在又亲自去祈福?什么意思?现在陛下在哪?”
“陛下让我转告娘娘不必担心,他会速去速回的,现在大概已经在回途中了。”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睡了多久?陛下走多久了?去哪里?”
“娘娘睡了有五六日了吧!陛下和长孙大人两日前北上太原的,听说那的玄中寺里有个礼谒道绰太师很灵,陛下便亲自去为皇后祈愿除病了。这不,娘娘果然就醒了。”(“太宗昔幸北京,文德皇后不豫,辇过兰若,礼谒禅师绰公,便解众宝名珍,供养启愿。”——《铁弥勒像颂碑》)
“他真傻…”我心里一阵酸涩,眼泪便流了下来,他也想从神明那挽留住我吗?以为这样就能从死神中抢回我吗?看来我的病估计是孙思邈也没办法了,他才会急成这样,身为一国之君却也偏听偏信,疾病乱求医,他这样叫我怎么放心的下?
“娘娘您怎么了?娘娘别哭啊!喝些汤汁吧!还有药,娘娘若是在陛下回来之时能让他看到娘娘已经好好的,他一定会很开心的。”
“嗯!我已经没事了,这些我都喝,诗意,你去帮我把房玄龄房大人请来。”
“是!我这就去!”
“如诗,我要梳头和更衣…”
“好!”“母后!母后!”承乾叫唤着冲进来,正好碰到我刚穿好衣服坐在床上让如诗给我绾发“母后您终于醒了…”
“是承乾来了啊!”我笑着伸手把他牵到床边坐下,然后看着他满头大汗的便拿出手绢给他擦汗道:“现在朝中还是你监国吧!忙吗?累吗?跑的这么急做什么?满头是汗了…”
“儿臣不累,儿臣听说母后醒了就赶过来了,母后睡了好久了…”他说着便与我拥抱在了一起“母后今日精神了好些,穿的这么正式可是要出去走走?外面很热呢!儿臣正担心母后受不了,让人再去冰窖取些冰来立正殿散热。”
“对了!母后正要让如诗给我绾发的,我约了房玄龄见面。”
“母后要见房玄龄做甚?”
“我想拜托他一件事。”
“让儿臣去做吧!他不是赋闲在家吗?”
“不!有些事你却是做不了的,他是一代了不起的名相,他不会在家闲太久的,以后你不仅要听你父皇的话,也可以多向这位老臣求教学习行政为君之道。”
“嗯!儿臣知道了,那还是让儿臣为母后绾发好吗?”他说着便爬到我身后,拿过如诗手中的角梳
“呵呵!我记得你第一次说要为母后绾发是六岁那会吧?那会你的手还小的抓不住母后的头发却偏要玩。”
“嗯!儿臣记得那会还是住在承乾殿的时候…”承乾说到一半居然突然顿住了,好像还听到了他强忍住的抽噎。
“怎么了?”
“没事…”
“娘娘,房大人到了!正候在前殿。”诗意在这时走进来禀报道。
“嗯!好!先上茶招待着,本宫马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