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去瞧了,账房里还是只有陆账房在管着,他年岁也大了,怕脑子也有不清楚地时候了,不如还让我帮着他,你说这样可好。”
看着杜子美闪闪亮的眼睛,福玉娘心头闪过一抹说不出地阴云,可她也只是顺着杜子美的提议,轻轻地点了点头,淡淡的说道:“好,得了堂堂的解元为我理账,日后我这福缘客栈定会更上一步的。”
杜子美听着福玉娘的话,才觉了她眼中的迟,她的话听上去是那么的无懈可击,可是仔细的想想就会现,这话是每个掌柜的基本都会对新来的账房说的话,只不过是他的名号大了些罢了,如此一琢磨,心中顿时惊颤了起来,小心翼翼的问出了口“玉娘,最近可是有什么烦心之事?”
福玉娘一愣,随即微微的笑了,和声说道:“子美多想了,我一直都很好,今日更是回转见到了栓柱和你,又怎能有什么烦心之事。”
听了福玉娘的解释,杜子美只是觉得心头好像突然之间落下个石头,原本瞧见福玉娘回来的兴奋被这石头全然压没了,自己并不是特别的,福玉娘说见了栓柱与自己所以高兴,自己在她的心中,怕是连栓柱也不如的,这样想来,杜子美也顾不得礼数,竟伸长了手隔着矮几抓住了福玉娘的手,焦急的问道:“玉娘,你我分开之时所说的话可还算数?”
福玉娘心头一颤,轻轻的重复了杜子美的问话:“分开之前所说的话?”
杜子美手上的力道更重,眼中也现出了惶恐,声音有些变调的说道:“玉娘你可知,这两年多些的时光我在外面过着怎样的生活,每每遇上难捱之事,总会想到你给我的承诺,你说明年春闱我得了状元,你会等着我披红挂彩的来迎娶了你,难不成才两年多一点,你就变了心意。”
福玉娘顿了一下声,她当初并没有那个意思,只不过是说想看着他高中之后巡游的风光,可当时杜子美却执意要那样认为,自己本寻思着分别在即,也没解释的必要,再两年时间,会生很多事情的,杜子美喜欢的是王凝兰那种大家闺秀,两年的时间,足够他遇上又一个王凝兰的,却当真没有想到,两年后杜子美还会抓着自己的手要求她兑现了当初的话——那些本不是她意思的话。
看见了福玉娘的迟疑,杜子美的心一点点变冷,慢慢的松开了福玉娘的手,茫然的站起了身,也不顾被福玉娘看出他的残疾,来到了窗户边,看着外面渐渐落山的太阳,落寞的说道:“我就知道你是嫌我的,与敖鄂比起来,我当真处处不如了他去,他是天下难得一见的美男子,而我也只能稍稍称得上俊秀;他富可敌国,连当今帝王都要让了他三分,而我这两年多游历所用的花费还是你接济的;他身体强健,而是我个腿残之人,有他在,我的想法是有些可笑了,福大掌柜的不要介意,权当子美今日是与你说了个笑话而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