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事啊?”
“那你说做什么?”
“嗯,听说,那京城最有名的小馆楼的秦官,长得那可是俊美非常啊。咱们,就不能去看看吗?”
“好啊,好啊,我也听说了,咱们去吧!”
“你们两个女人,我还没死了,你们敢进去一步,看我不打断你们的腿?”
“听说,还有个月官,也是很不错啊?”
显然,他皇上的威严,对这两个女人是一点也不顶用的。两个人干脆抛开了他,自顾自地议论了起来,头凑在一块儿,理也不理他。
“那,我也要去寄月楼看花魅了。”
奕棠发出了自认为最严重的威胁。
谁知两个女人鄙视地看了他一眼。
“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俊俏风流的奕棠公子吗?”
也不看看自己现在白发苍苍的老头样,哪个花魁会看得上他?又不是眼睛瞎了?
气得奕棠一口气半天缓不过来。
王紫琼和元烈瑛则得意得笑了,哪像她们,原本就比这男人小得多,又天天没啥事儿,尽研究怎么保养了,这脸嫩得比花儿还娇了,一出去,不晓得多少男子看着呆住了。
这男人,现在就是想叫她们担心,也担心不起来了。
真是十年风水轮流转啊。
我得意地笑,得意地笑…
就在这里,外头传来小太监大声地通报。
“王大人求见。”
“快,快收好。”
三个惊慌失措,这老头儿怎么突然来了,又没有谁传他,自个儿跑来干嘛?不晓得这人都病重了吗?
一阵兵茉马乱之后,总算是将东西毁尸灭迹了。
不过,进来的王大人,还是有些疑感地道。
“皇上,怎么这里似乎有酒味啊?”
“哪里,爱卿闻错了吧,哈哈,哈哈。”
一脸虚弱的奕棠尴尬地挥了挥头,试图扇掉空气中的酒味。
这老头儿,都一大把年纪了,怎么鼻子还是这么灵啊?
门“吱呀”一声开了,寒风吹过,烛火被吹得朝一边狠狠地压下,似乎发出了垂死的呻冷。
“姑娘,公子去了平琅姑娘的房里了。”
依云有些困难地禀道,虽然不是一次了,可是,这样的禀报,依然让人如此地难以出口。
平琳只是随意地“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却没有回头,只是挥了挥手。
依云便悄悄地退了下去。
平琳看着眼前的烛火,只见随着刚才那一阵风的猛吹,蜡烛已经变成了倾斜状,一边已经不剩下多少了。可是,它却仍在顽强地燃晓着,即使只有一半的仍得旺盛,充满着生命力。
原来,只有一半的蜡烛,还是能这样熊熊地燃晓着呢!
失去了一半,对它来说,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