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门去，房间内一尘土的味，看样有些时日没人来住店了。她这一路走来，连一个人也没遇到过。地板上累积的尘土也绝对不是十天半月就可堆积如此的，云晚晴算了算日，忽然哑然失笑起来。

“有帐可算么？”云晚晴忽然问，笑了来。

只是不知这掌柜为什么还在这里守着？

云晚晴撂下一句，便欣然了门。

“姑娘…”掌柜还要说什么，但是云晚晴目光定，不容他有丝毫的回旋余地。

被褥上也满是尘土，云晚晴住来却连坐的净地方也没有。四看了看，觉得还不如换个地方住。于是下楼，途径二楼之时外面也没有那沁人心脾的香气了。到了一楼，掌柜的还在那里算着帐。

掌柜脸微变，摇摇，叹了一气：

掌柜像是恼了，听问也不回答，只是兀自将自己的算盘打的海响。

三层的最里面。

却又折回来，问那掌柜：

“没关系，我就住在这里了。”

云晚晴也觉得无趣，只好来。懊恼的想，怎么会把沁烟罗的行踪给丢掉了！

“好生算吧。”

云晚晴一步步走上去，想休息一下，再回到二楼吃晚饭。三楼的最后一间门上挂着一面牌，名唤‘云去阁’。

“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姑娘，京都已经不是久留之地了。现在天尚早，赶城。城外十几里外就有一镇，那里比这里要安全的多！就算要都中办事，也最好白天来，夜里不要来！”

“那间房间空着？”

掌柜的似乎苦婆心，然而云晚晴本不信。这第五和‘云来客栈’关系密切，掌柜的话实在危言耸听，谗言北孤鸾的能力也未可知。

“先是和我一同来的男现在何？”

云晚晴又问，掌柜的脸上忽忽晴，还没从云晚晴的固执中回味过来。云晚晴只好自己动手，在他后挂钥匙的牌上随手拿了一把。

这些人都疯了，连同这个天地。

“我的生死你们无须顾虑，我只在外，就算死了，也不会有人来找你们麻烦！”

掌柜的脸一变，骤然通红，恼：

了看通往二楼的楼梯，有意向外看了一沁烟罗。他们就是在这里初次见面的，如今不知男人可还有回忆。

“我们这么大的客栈，怎会无账可算？”

云晚晴持，不肯让步。的确，她的生死，不值得一个陌生人来怜惜顾虑。

“不好意思啊，姑娘，我们这里夜里难保安全，不敢让客人住来了。”

这应该是鹊仙桥以后，第五就已然分崩离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