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至少现在不能!”
她甚至有些愤怒地问:“穆见深,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到底想要什么?”
穆见深一愣,承平地这个反应完全出乎他的意料,这让他有了一个短暂地反思,于是问道:“所以你败了也不吭声,就是出宫也不觉得难受,是吗?”
“我与穆心莲的成败没有关系,只要她不作出太出格地事情,我不一定要那把椅子。”承平说,她停了停,穆见深脸色微变,他的心思就摆在她眼前,让她脱口而出:“你难道是为了我吗?”
穆见深不说话。
气氛变得尴尬起来,窗外的风吹动杨柳,闷闷的空气流动着,承平不知道是该站起来走掉,还是接着留下,她看着眼前写满字的纸,轻轻叹息道:“提这种东西,一个不好,是有杀身之祸的。”
与世家作对,对皇家有利,但是世家的反扑也很凶猛,皇帝他们不能动,其他人往往就是最好的牺牲品。
“是的。”穆见深回答,虽然承平的话语里是劝说,但他好像满不在乎。
承平默默地收拾笔墨,准备离开。
穆见深突然问道:“有一件事,其实我一直觉得很奇怪…。”
“奇怪什么?”
“奇怪你对承训,为什么这么好呢?很宠他的样子。”穆见深说。
“有什么奇怪?他是我弟弟。”承平说,这句话不止一个人问过,承平都是这么答的。
“真的么?你在撒谎。”他笑起来:“连我都没办法真正喜欢见汲他们,何况是你。”
承平心里一动,反正也不是在宫里,干干脆脆回答:“确实,话说回来,你哪里看到我对他好了?”
“不是吗?”穆见深问:“难道你不想争,不是为了承训?”
承平大笑道:“我刚才说的是皇家的根本,与承训无关,我还没好心到那种程度。”
“可是你在宫里时,真的挺宠他的。”穆见深一直不解,他不确定承平是不是想要承训的命,总觉得在承训的事情上,承平表现的有点儿别扭。
承平淡淡地笑起来,问道:“承训启蒙了吧,读书怎么样?”
“今年启蒙的,那就是个猴儿,三个月已经换了两个太傅了。”穆见深道:“怎么了?”
承平慢慢回忆道:“我三岁开始,母后亲口教背三字经,四岁开始学写字,到六岁开蒙,已经识得许多字了,说起来是金枝玉叶,衣食玩具都有定例,分毫不能多得,父母但有所赐,都欢喜非常…,皇家的孩子,多半是我这样的。”
一席话完了,穆见深还没反应过来。
“呵呵,我对承训好么?其实不过是有些东西太重,我背不起,换个法子罢了,你也别多想。”她笑着走开,衣裙翩翩,好像蝴蝶飞走了。
留下穆见深,坐了半饷才道:“承平,你够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