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去关注你,因为我知道我的关注会惹人闲语,会令你口中的那位‘杜公子’生恨,会因此使你日后的日子不好过。夜儿,是你先设的局,你又怎能怪我冷漠?”
“谁怪你冷漠了?你这人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我根本就不在乎你那时是不是对我冷漠,我不在乎!你懂不懂?”叶隐瞪着他,皱眉低喃道“真是的,就知道自说自话,还智计无双的东陵名相呢,怎么看着倒像一个白痴!
“因为我对你的不管不问下人们才对你那么无理,你难道没有因为下人们的无理而埋怨我?”
叶隐没好气的道:“没有,你要我说几遍呀?”
任风遥垂眸,幽幽道:“那你定是对晚秋和初秋那时为难你的事不能释怀了,因为是我的原因她们才那么百般的刁难你,你心里定是因此而有怨了?”
“没有!”叶隐快的回答,但这次明显的有些底气不足。
任风遥低垂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精光,他又幽幽的道:“这也不是吗?那你是因为焯送我的那两个侍妾的事而生气?我听说我在生病期间你曾来探过病,可是被齐珍娘挡在了门外,她惹你生气了?”
提到那件事,叶隐的身躯明显的一僵,然后她握拳道:“没有,我生她的气做什么,我去探病只不过是去走走过场而已,她与你之间有什么管我什么事,我何必为一个不相干的人生气!”
任风遥抬眸,眸中一片忧伤,他轻轻的道:“都不是吗?你没有因我的冷漠而怨我,没有因为谢家姐妹的刁难而怪我,也没有因为那两个北屺美女而生恨?那么你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将我雅的远远的?”
叶隐握拳,大声道:“任风遥,你别再作戏了!你这个腹黑鬼,别以为做出那么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就会上当,在你手里上过两次当,你觉得我还会上三次吗?我才没有那么白痴!”
“原来在你的心中我只是在作戏吗?”任风遥摇头轻笑,只是那笑却比哭还难看,他将身子缓缓倾靠在身边的桃树上,那样子好似被人抽尽了浑身的力气般轻轻颤抖,半晌后他深吸一口气,仿佛极力的压抑着痛苦般,颤声道“夜儿,你将我时你的感情全当做是在作戏吗?”
叶隐不答,看着任风遥心中有些忐忑,看他的样子好像真的很痛苦,自己的话是不是真的伤到他了?不,不会,那人可是很会作戏的,还是小心一点,别在着了他的道。
带着一丝戒备叶隐紧紧的盯着任风遥,生怕猎过他任何一丝表情,只见任风遥无力的靠着村,无神的望着天空,喃喃自语道:“原来在你心中,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在作戏,夜儿,你真的很会伤人的心!”
“我没有说你做的事是在作戏!我只是说你现在的表情是在作戏!”叶隐咬唇,这个可恶的男人又在偷换概念了,她那里说他为她所做的一切是在作戏了?最起码她知道她遇刺的那天,当那一箭袭来时他确实是下意识的就用自己的身体去挡的,他那时不可能有时间想到作戏,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