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瓣与沉睡的妇人构成了一幅绝美的圄画,没有人声亦无鸟语,画面静谧而又令人赏心悦目,然而这和谐的画面很快便被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给打破了。
“混蛋小七,你竟然还有闲心在这里睡觉,风流她不见了,你知不知道?”说话人声音中充满了怒气,沉睡的妇人被惊醒,揉揉惺忪的睡眼,再伸伸懒腰,素衣妇人这才坐起身眨眼道:“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敢问怎么了?你是怎么做人娘的,风流她不见了,你知不知道!”
“我当什么事呢,就这呀,兰芝,淡定,淡定!”素衣妇人紫银夜一脸的不以为意,她伸手一指身旁的椅子示意兰芝坐下,然后慢各斯理的道,”兰芝,其实你是不必这么担心的,风流她只不过是离家出走而已,没事的!”
兰芝瞪大眼不敢置信的看着紫银夜“只不过是离家出走?亏你说得出口!紫银夜,有你这么做人娘的吗?你女儿离家出走了你竟然一点都不着急,还说没事?等等,你早就知道风流离家出走了,是不是?”
紫银夜耸耸肩,一脸的无所谓“对啊,她昨儿夜里就走了,走前还留了一封信,现在那信还在我书桌上放着,你要不要看?你若想看的话自个儿去取。”
“你…,你…”兰芝气得直翻白眼,好半天才道“昨天夜里就走了,而你竟然还在这里睡觉,你难道一点都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俯身拾起地上的书,紫银夜用手弹了弹沾到“兰芝,不用那么紧张的,风流她…”
紫银夜话未说完兰芝便是重重的哼了一声,拂袖而去,望着兰芝怒气冲冲远去的背影,紫银夜轻轻一叹,她这个做娘的都不着急,兰芝她又何必那么生气呢?真是…
“兰芝她怎么了?好像很生气的样子,问她她都不搭理人。”
紫银夜抬头膘了一眼一身儒雅的俊朗男子,撇嘴道:“还不是因为你那宝贝女儿!”
“风流?”任风遥抬手拾去落在紫银夜上的花瓣,然后在她身边坐下,只略一思索,任风遥便已明白兰芝在气什么,于是笑笑道“兰芝会生气也是正常的,毕竟她从小就把风流当自己的儿媳看,如今风流不见了,她自然会着急。不过,你这个做娘的表现的也实在是太安稳了些,难怪她会气成那个样子!”
“你这个做爹的还不是一样!”白了任风遥一眼,紫银夜没好气的道“风流离家出走了,你还不也跟没事人一样,照原样去集市采买东西。”
任风遥笑笑,没有说话,说实话,他们这对父母的确表现的有些过于沉稳了!
“夜儿,说实话你当真就不担心?”把玩着紫银夜的丝,任风遥漫不经心的道。
“担心!”将手中的书将身旁的小几上一放,紫银夜挑眉看向任风遥“我的确担心,不过我担心的不是你那宝贝女儿,而是遇上她的人!你那宝贝女儿的个性你又不是不知道,向来只有她欺负人的份,哪有人能把她欺负的了的?我现在呀倒是怕她又会弄出一大堆的麻烦出来让我们给她善后!”
任风遥呵呵轻笑,摇头道:“兰芝总说我们是对不尽责的父母,可是自己的儿女做爹娘的又怎么会不了解,若他们真的会吃亏,那我们又怎能坐得住?不过,风流这一走,阿岩肯定也会追上去,这孩子们都走了,谷里可就显得有些冷清了。”
“没什么不好啊,正好落得个清闲。”紫银夜抬手端起茶杯轻呷了一口,状似漫不经心的道“孩子们大了,总不能把他们老困在这里,是鹰总要展翅高飞的,让他们出去磨练磨练不也挺好的么!”
任风遥意味不明的摇了摇头,一脸的似笑非笑“夜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说到底你是为三年前的事在罚他们吧?”
紫银夜挑眉“我有吗?我是那种秋后算账的人吗?”
你就是那种秋后算账的人!任风遥摇头,心道,三年前,天儿将东陵的皇宫弄了个鸡飞狗跳,害的自己亲自跑去东陵善后,因此才让焯缠上,非要将他的五公主嫁过来,而风流呢,她可是给夜儿惹了一个大麻烦回来,夜儿不找她算账才怪呢!不过,风流那丫头可不是省油的灯,但愿她这次出去不要再将麻烦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