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抱你上去。”说着不由分说将江彤月连同毛毯又抱回床上,还小心的将毛毯掖好。
江彤月哭笑不得,却又不好说什么,总不能说她是被白小玉推下床的,没必要再抱她上去。
“谁让你抱上来的!”那头白小玉的声音响起,声音比方才更冰冷。
坛子安顿好江彤月,听到白小玉的话,道:“小娘子掉下来了,当然要抱上来。”
“什么小娘子,你忘了她是怎么对我的?都说你的脑子不好使,你的记性也这么差吗?”白小玉声音严厉,盯着坛子。
坛子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白小玉发怒,被他盯着,他不自觉的颤了颤,小心翼翼,道:“我当然记得,但她是,她是。”
“她是什么?”
“她是主子你在乎的人啊。”
“我在乎?”白小玉冷笑了一下,道“我在乎的人生生剐了我一刀,在乎有什么用?扔她下去,别在我眼前出现。”
“主,主子。”坛子为难的很“营房都给烧了,可以住的,除了这间,其他都是我和其他兄弟住着,小娘子过去不方便。”
“那就关地牢去,地牢该是没烧掉。”
“但,但她受了重伤。”
“重伤又怎样,她还是连同外人想治我于死地的人呢,给我滚,不要看她在这里。”
坛子还想求,江彤月拉住坛子道:“我也不想在这里,地牢,绑外面的柱子上哪里都好,就是不要在这里。”
一旁的白小玉咬牙,道:“对,绑在柱子上也行,就是不要在这里,滚!”
坛子被两个搞得左右为难,她不想江彤月这么重的伤还要关地牢,更不必忤逆白小玉,想了半天,跺了跺脚,道:“我找大哥去,他定能有个好办法。”说着不管两个人,兴匆匆的出去了。
白小玉怔在那里,知道柴飞绝不会像坛子那么笨,真的跟进来,他的气还没撒完,抬眼看着江彤月道:“滚出去。”
江彤月也被他惹怒,抓着床沿道:“恨我就直接杀了我,别像个撒气的孩子。”
“孩子?”白小玉一愣,他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称呼“孩子?你的意思是不是我现在很可笑。”
“是。”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那就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