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谏之屈指轻叩桌面,白中再次抬
时忽地看过去,慢悠悠启
:“看什么?”
那时虽还没有到四起战火时候,可当时朝廷也已是颓败得一塌糊涂,民间也是
糟糟。
白中今晚得
这么多信息已是很心满意足,忙
,狗
般地双手捧着自己作业
过去:“请指
一下。”
又没有住所了吗?
张谏之说到到,第二日一早,外面天还未亮,便过来敲她门,喊她起床。
他终于抬起,神情坦然地看了一
白
中,将手中合上了:“我暂时不想翻。”
张谏之将手上翻过去一页:“我离开海国后曾经师从程苇杭,那时候我大概…”他眯似乎想了一下:“十岁。”
执笔对照字帖练字白中飞地抬
瞅他一
,见他眉
轻松舒展神情略淡漠地翻册,立刻又低下
去接着练字。
只不过十岁少年,痛失至亲,去国离家,异国土地上努力活下去。
“恩。”白中神
有些黯然“若说遗憾话,从未见过祖母也不知祖母是谁,算得上一桩。”
张谏之却没事人一般轻描淡写地叙述着:“师傅古怪,不
别人称呼她师傅,偏偏让人直称其名姓。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他稍稍顿了一下:“卢菡也曾是程苇杭弟
,但她命薄,走得很早。”
“没有见过?”
“后来程苇杭病了,病得很重,就让我们都走了。”
她晃晃脑袋,听见敲门声又响了三声,下了床胡抓了抓
发便去开门。
,手上磨墨动作未停,脸上神情亦是淡淡,好似专门陪她过来练字似。给她磨好墨,又自旁边一摞里随意取了一本,搁桌边一角,百无聊赖地瞧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小黄:我盘里都被憋坏了啊公公!不要雪藏窝!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