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止息睁开，看着叶策完一系列动作“世人猜测叶大人躲去了哪，却谁也没想到你会在慧隆寺，我想父皇往年上香时不带上你，就是怕他日一旦昭平叛好让你有个保命的地方替他找外援吧。”

言止息本非无情之人，哪怕言坤立曾经有多不是，毕竟还是他父亲。有些话对方活得好好的，他可以偶尔任地来一句不相往来，然后真的一年半载不去见他。何况皇权之争，哪怕他不为言坤立，也必然要为了自己而去。

来的正是叶策。

“禁军一直都是父皇调遣，让我去救人早该好兵权的准备。”言止息接住令牌“城外和城内一样重要，只要我一百个能过他们的时限，哪怕在皇行一次屠杀，一样能取得皇权，只不过，血腥了。”

“确实是为了让我有个躲藏的地方，但不是找外援，而是专门等王爷你的。”

叶策追问：“城外兵的主将是谁，是否需要我城支援？”

言止息依旧对着珍妃的灵牌坐着“叶大人，好久不见！”

“只要王爷完成了你一直想的事，所以问题都会豁然开朗，这把匕首、荷园失火、皇上的态度、侑京刑场、珍妃的军备、羽家的灭亡…一个不落。”

迷惑的人只有言止义言太宜和诸氏，但这么一来，岂不是自己一直都误解了他！

“愿闻其详。”

叶策似乎早就料想到言止息心中，却并不急于解释什么，只是从怀中拿一柄匕首“王爷可认得这个？”

叶策却拿着这失踪已久的旧多此一举地恳求他去救言止息，一来他叹至少言坤立边还有个忠心的人，二来叶策一定知他会追问为何这东西在他手上。

片刻之后，许是那人等不住了，祠堂的门被打开，有人走了来。

除非——他是想迷惑别人。

言止息接过匕首，锋利的刀刃泛着寒光，沉重的手柄中央刻着一朵初绽的芝，他自是认得的，这是珍妃的旧。他依稀记得当年珍妃对他说，这是柄祖传的匕首，她待它如自己的命。后来珍妃死了，这匕首却不见了。

其实诸多隐情叶策一定是知真相的那个人，就冲着他经营芙蕖山庄那么久，以他的能力没有查到暗，言止息怎么都存了一份疑心。

绝的容颜玉瓷的脸上冰冷得像冬日的云，他不笑的时候分明有一肃杀之气，却让人说不那戾气从何而来。像是有王者的光环围绕着他，那迫人的气势给人大的压力，纵使叶策长年累月地侍奉言坤立，也被这气场震撼。

言止息抬起瞧了他一，叶策果然是知芙蕖山庄密通向昭平城外的，那么他的军备他也知，这便意味着言坤立是知的。既然东西就在他底下，为何他还要装作全力追查珍妃遗留的军备的样。

被言止息那么一喊，他没有震惊，反而释怀的神情走到言止息旁边，取了个蒲团便恭敬地跪着上了香。

“王爷可还记得娘娘曾经说过，见这匕首犹如见她本人？”

言止息去找过，二十年没有找到，怎会在叶策的手里。

言止息气起，正准备带着他的手下去皇，又被叶策叫住。

专门等他！呵！他们是有多了解他！

不过此时除了这些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去，便也不在说什么，只是等待言止息带着人离开之后也直径离开慧隆寺。

叶策拿着一块令牌扔给言止息“禁军的调军令牌，睿安王在城内的人约摸两万，难你真准备用一百个人去对抗两万人？”

比如君阡说是叶策劫持了她，但为什么又说是在保护她。

叶策站起来，对着珍妃的灵牌严肃却带着一丝恳求“那就请王爷去救皇上！”

叶策轻笑了声，原本笑得很轻，突然又狂笑起来“王爷只猜对了一半。”

君阡声声让他赶免得后悔的是什么事。

比如梧桐的事，梧桐能轻易从昭平离开必然是言坤立明里暗里同意的，但他又说不清这是为什么。

此刻容不得他多想，想要立即赶往皇，至于城外——

叶策这样坦然地现一定是为了言坤立被困在皇的事，但他显得太过平静，甚至都不考虑言止息会不会因为从前而拒绝他。

言止息蹙眉，他不知叶策要什么。

言止息挑了挑眉，心中甚有疑惑，他对于言坤立和叶策在其中扮演的角并不明了，有时候明明觉得下手的是他们，但逻辑上却说不过去，有时候则觉得，其实他似乎暗中在希望他些什么。

蒲团上，嘴角不自觉扬了扬，连同整张般畅然的脸颊一同似笑非笑，等待着那人现。

“不用了，君阡在那！”

叶策垂下，君阡在自己手下逃走，竟然是找到了山腹地带并且摸到了城外！他的人将芙蕖山庄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原来都是白忙活一场。

有些人的架势不用装，与生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