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一听又立即跪下来，清漪的话已经说得够明白了，丽妃和赵婕妤不过是幸运，下她的事情办杂，皇后绝不会容她，她哪里还敢有什么希冀，能留着条命便是不错了。于是连忙表忠心“粉愿意留在长明殿好好伺候公主。”

谁知清漪又是一阵怒吼：“大胆婢，竟敢狂言，污蔑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母仪天下，庄重贵气，怎么会这暗杀的勾当，还不从实招来。”

清漪嗯了一声，又：“巧娘，我想留着粉，是想她与皇后有关，今后也许能够利用她反将皇后一军。况且她死了，对我也没什么好。”

清漪望向巧娘。

“是，是，谢公主饶命。”

巧娘：“回公主，婢还不知这回事，当初时，苏氏已经和吴王去了吴地。如今皇后娘娘份尊贵，婢想该是那些人的嘴都被堵上了，即便有人知晓也定是不敢说的。毕竟有损皇后娘娘的威仪。”

“是。”粉起，拿帕泪：“婢白日里去桂给皇后娘娘报信时，正好听见桂里两个闲暇的女在说皇后娘娘的事，说什么皇后娘娘就是命好，小小的娘之女也能飞上枝当凤凰…”

“记住你的话，若是再敢背叛，我保证让你比‘人彘’还痛苦。”

“是皇后！”

粉哭得稀里哗啦，满脸急：“婢自认为自己有几分姿，不甘心一名小小的女。婢知皇后娘娘不喜公主，就自告奋勇说愿意随时为娘娘提供公主的动向，皇后答应婢，说只要婢尽心办事，日后便向皇上推荐婢，封婢娘娘。”

巧娘一旁提醒清漪：“公主，对这样的人千万不能心，在这皇里，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清漪听了都觉得残忍至极，而粉每听一句，脸便惨白一分，最后竟然吓了。巧娘浇了她一冷，将她醒，她的不知是害怕还是冷而瑟瑟发抖，狠戾的目光瞪着巧娘。

原来你想要的是这个！“你说的话可都真实？”

这**里人人都想往上爬，她不过是个公主，何故要遭皇后娘娘如此记恨。清漪有些疲倦“受伤的是锦云，你该向锦云磕，看锦云愿不愿放过你！”

“是关于皇后娘娘的。”

粉一直犹豫着，挣扎着，只听清漪“是皇后？”她猛然抬起，又一个劲地摇。

巧娘又在一旁怒：“吃里扒外的东西，公主哪一对不住你？你要这样害她！”

清漪，看了看粉“锦云该是明日就会醒，我给她了睡。你的事我暂不追究，是继续留在长明殿里‘好好’当差，还是继续替皇后娘娘效忠，你自己看着办。不过丽妃娘娘和赵婕妤娘娘前些日中了蛊毒的事你该知，是谁下的毒你也心知肚明。如果你觉得苏皇后果真能够容你的话，我可以向太后请求，看能否把你调到桂当差，这样你更有机会见到皇上。”

“不说也好。”清漪放开她，问向巧娘“粉意图谋害其他女，该当何罪？”

巧娘跟着清漪回了正殿，巧娘知晓清漪心地仁慈，不忍心痛下杀手，也不多言。只：“公主还是好好休息一番吧。”

粉一个劲往将撞到地上，两三下额就青紫“婢知错了，公主饶命！”

巧娘一掌掴过去，怒：“要活命就老实。”

清漪扶了她一把“起来说话。”

“何谓‘人彘’？”

粉却还是不停地磕“公主，婢还知一些事？”

“公主说得对，即便将粉给刑发落，估计皇后娘娘也不会受什么影响，她的势力实在太庞大了。”

却一直不肯说背后指使的人。

“什么？”

“砍其手脚，光发，熏聋耳朵，哑药，关在猪圈里，称为‘人彘’。”

清漪看着粉，狠下心来“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的背后主是谁？”

“巧娘，你说苏氏一家势力如此庞大，难皇上就不担心苏氏日后危及朝廷吗？”

巧娘收回脚步，清漪问：“是谁？”

清漪真是有些乏了，再有什么事等她好好睡一觉再想吧。

“公主慎言，朝堂之事公主还是不要提的好。下公主该是要更加小心谨慎皇后娘娘的动作，也不知她还会使什么计。”巧娘叹了一气“婢真不知为何这皇后娘娘总要跟您过不去。”

清漪闭上双目，挥了挥手“巧娘你看着办吧。”

清漪看着粉那副狼狈的模样心顿生怜悯，巧娘一脸平静，只是冷漠以对。她想巧娘定是经历过很多风风雨雨，这样的事她也肯定见过不少。她记起刚来长明殿时，巧娘对他们的训话：你们事情得好，主自然会知，若是暗地里帮着旁人对主使坏心，一旦被发现定当不饶。

“好了收拾一下屋，天快要亮了。”

“婢发誓，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

“大周律法，杀人者死，不过公主阻止及时，可免死刑，以‘人彘’！”

看巧娘就要踏殿唤人来，粉终于忍不住“婢说，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