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腑也有损伤,心气不足,脉象不稳,而且最主要的是伤在头部,即便我已经施了针,但也不能保证脑中是否也伤到,我们唯有先护住她的心脉为上了!你待会儿出去看看麟回来了没有,回来就叫他赶紧煎药,你别离开我们,随时注意晚儿的情况!”一边说着,云龙已经上床坐在了叶晚的身后,掌心运气,通过背后的几大穴道缓缓的度气给她。
“是!”内功上乘的人度气救人是最直接的办法,但最忌有人打扰,不能安心,一个不当心就会走火入魔,两败俱伤,因而必须有信得过的人守在身旁或是找一个安静的不被人打扰的地方。
倒不是说村民们会有坏心,只是正因为他们都关心着叶晚,才怕他们关心则乱的不小心哄炒了他们,在关键的时刻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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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正与父亲夏正远一起在夜煞堂处理降士事宜的夏沐衡,蓦地感觉心口一窒,莫名的心慌了起来,手上更如同脱力一般,正看着的账本就这样拿捏不稳的掉落在地。
“怎么了,衡儿?脸色这样差,莫不是哪里不舒服?”账本掉落在地的声响惊动了夏正远,一抬头就看见儿子脸色苍白,两眼无神而空洞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呃······”有一种慌乱无主的感觉,以至没有听清父亲讲了什么,直至夏正远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背,他才仿若灵魂回窍的迎视着父亲的脸,右手缓缓的放在一阵莫名乱跳的左胸口,不自觉的揪着胸前的衣裳“没什么,只是忽然间就心慌了起来。”
“会不会是昨夜没有睡好?”想着今早叶晚他们一行离去,正在热恋中的儿子昨夜有可能因为不舍得而不曾好眠,夏正远便以常理推断。
父亲的一问,夏沐衡像是联想到了什么的猛地一下子从座位上站起,喃喃着:“晚儿!”
胸口的窒闷感觉着实异常,自己的身子也无异样,昨夜虽然确实是因为即将要与晚儿分开而几乎失眠了一整夜,但这并不足以使自己出现这莫名的症状。
难不成,难不成是晚儿出了什么事了?
不,不会的,今早她才活蹦乱跳的跟着云大哥他们离开,他的唇畔依旧还能感觉到她唇齿间的甜蜜,所以,绝对不会是因为晚儿出了什么事,自己才这样的慌乱的。
可是,若不是关系到晚儿的,这种情况又是为何?
而且,越是想着晚儿,他就越觉得胸口的窒闷感渐渐的转成了揪痛,似乎连呼吸也变得困难了起来。
“衡儿!衡儿!你到底怎么了?”看着儿子越来越惨白的脸色,夏正远略带紧张的道“若是不舒服,就赶紧回庄吧休息,爹让陈大夫去庄里给你看诊!”
“不用了,爹!”确定跟自己的身体无关,还是最关心晚儿的状况,夏沐衡紧紧攥着拳道“爹,我想要去一趟落云谷!”
“落云谷?”夏正远愕然,那不是一个很神秘的地方吗?只听说那是一个堪比世外桃源的好地方,虽然很多人都知道山谷位于栖霞山脉之中,但却没有人知道入谷的方法。而知道的人,却往往会神秘的三缄其口,衡儿却为何要进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