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抢走。哥哥今天晚上就给你开苞,好不好?”
听着他病态下作的话语,祝真只得觉隐隐作呕,她偏过脸躲开他的摸抚,脊背挺得笔直,強撑着道:“那爸爸呢?时间经已很晚了。爸爸随时都有可能回来…”
祝辰冷哼一声,颇为不为以然:“爸爸出去应酬,不到半夜回不来,就算他提前回来,了为避嫌,也不可能进你的房间看你吧?”
他狐疑地打量着的她表情,有没
见看眼底涌出的泪⽔,更添几分怀疑:“真真,你是这学会跟哥哥耍心眼了吗?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是是不?”
他猛然掐住的她下巴,力道很大,肌肤处泛起火烧一般的疼痛。将少女庒倒在⾝下,祝辰贴着的她耳朵冷笑:“真真,你可别忘了。你这条腿是么怎没的。”
祝真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死死盯着他。祝辰撕扯着她⾝上印着小熊的棉质睡⾐,将蛋跳顺着⾐服下摆一路塞进去,按下开关。
明显的震感紧贴着肌肤传递进⽪下神经,然而比这更加令人无法忍受的,是他接下来说出的话。“那时候你才六岁吧,多可爱啊…天天跟在哥哥⾝后,像条小尾巴,哥哥最喜欢你。”
手指拈着小东西在少女⼲净青舂的⾝体上放肆游移,祝辰摸了摸乌黑柔顺的鬓发,在惊惶如小鹿的妹妹眉心印下一吻。做是的温柔亲密的动作,说是的阴森⾎腥的去过:“唯一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