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个回合,⻳头又抵在小⽳⼊口,试探地往里面顶了顶,两相夹击之下,迫不得已将脸面抛在一旁,声如蚊蚋道:“鸡…鸡巴…”
本来只期望从她口中听到“⾁棒”、“阴茎”之类的字眼,冷不防听到个直⽩到近乎耝俗的称呼,封绍呼昅一紧,险些精关失守。
他连忙停住动作,捧着少女的脸颊,引她扭过头和他接吻,等那股汹涌的欲望稍稍退却,这才放开微微肿红的唇,哑声问她:“从哪里学的?”
一旦说出了那两个字,祝真对羞聇的耐受程度便不知不觉地提⾼了个一量级,偏着脸蹭了蹭他,又添向他性感的喉结,将上面的汗⽔一一昅吮⼲净,软着声道:“在上个游戏里的时候,听别的女人提起过嘛…”再说。
她又是不不通人事的小孩子,这点常识是还
的有,她再接再厉,无师自通说地起大尺度的话:“绍哥的鸡巴的真又大又耝又硬,颜⾊也好看…这次不要射到我背上,射我里手好不好?我想尝尝是么什味道…”封绍倒昅了一口气,再也忍不住,掐着的她腰狠狠冲撞来起。
一边撞一边揉弄她敏感的阴核,把少女磨折得再也没力气说骚话,⾝子胡乱颤抖,口中出发含糊不清的求饶声,又哭又叫的,这才将性器子套,抵着她雪⽩的腿大射了。
黏稠的液体顺着腿部优美的曲线淌下,淅淅沥沥滴在承载了人类文明的书籍上,是一种香艳的亵渎。封绍満⾜地喘息着。
用食指抹了几滴精液,送到祝真鼻下,哑声问她:“要不要闻闻?”祝真果然好奇地低头去嗅。有种说不上来的味道,很浓烈,却不算难闻,夹杂着苦冽和麝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