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并与对方接触。”
“可是你们怎么发现的?每个人都是隐瞒身份地活着吧?”
“所以,我们安排了容易聚集这种人的场合。”
“场合?”问完,哲朗才明白。“原来如此,金童剧团的表演啊。”
“除此之外,我们还会举办许多小活动。因此,这项秘密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也不能告诉QB。所以,我虽然对你们的照顾感到不好意思,还是擅自离开了。”
“可是我却探出了你们的秘密。”
“所以我才会为了求你一件事,在这种状况下请你来。”
“你希望我绝对不要告诉任何人我知道的内情,对吧?”
“这也是为了你好。如果你和这种事情扯上关系,准没好事。”
“我无意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我只是想要知道真相。”
“既然如此,你可以放手了吧?这就是事实,这就是所有内幕。”
“事情不可能那么简单吧?还有你杀害户仓的那件事。”
“他是单纯的跟踪狂。你也知道他手上有我的户籍誊本,他是一个会翻香里小姐丢弃的垃圾袋的卑鄙小人,所以我为民除害。事情就是如此。”
“‘猫眼’的妈妈桑说,香里小姐说他和你都不是凶手。”
美月呼出一口气。“那是因为她不能说出实话。”
“是你杀了户仓的吗?”
“是啊。我不是说过了好几次?事情很单纯。我只是害怕会牵连到伙伴们。”
哲朗沉默了。美月说的不可能是百分之百的事实,然而,他没有任何证据能够当场*问她。“我想问你一件事。”他说“有关中尾的事。那家伙为什么会扯上关系?”
美月没有立即回答,或许是因为提出中尾的名字令她不知所措。吊舱经过了最高点。高速公路上光点飞驰。
“功辅的事就交给我们。”
“交给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们不会让他发生不幸的事。抱歉,我现在只能这么说。”
“那家伙现在人在哪里?他和你们在一起吗?”
“…我们在一起啊。”
“让我见他。如果不行的话,至少告诉我他的联络方式。”
哲朗想要恳求她,但同时也感到这种心情无法传达的空虚。不,美月应该接收到了他的心情,但是她无法回应。
“你是读过金童剧团的剧情概要,才察觉到功辅和我们有关的吗?”美月问他。
“是的。”
“果然。我就说被你看到那个就完了,你一定会察觉到的。”
“那是中尾写的吧?”
“剧本是嵯峨先生写的,但是提案人是功辅。他们两个是老交情,功辅和剧团创立也有关系。”
“那么,那家伙和交换户籍也有关系吗?”
“是啊。”
“中尾在我家一脸好久没见到你的模样,其实他早在之前就见过你了吧?”
“没错。我们不想骗你,但在当时的情况下,我们不得不那么做。”
旧情人久别重逢——那一晚的事并没有那么简单。他们肯定讨论过,要怎么样才能将西胁哲朗这个烂好人骗得团团转。
“可是我不懂。为何连中尾都要销声匿迹?那家伙既没有性别认同障碍,也没有其他毛病吧?不可能连他都想在户籍上动手脚吧?”
“功辅是普通男人。可是,人有时候还是不得不失踪。不,或许该说正因为他是普通男人,所以才得失踪。因为他结了婚,成了别人的丈夫、别人的父亲,所以背负了重担。”
“这话是什么意思?”
“抱歉,就说到这里了。我能说的只有一件事,QB不能再和我们扯上关系了。我希望你忘掉一切。”
吊舱持续下降,美月似乎也察觉到没有时间了。
“等一下,你现在人在哪里?不管怎样,和我见一面。”
“我也想见你啊,我想从身旁看你的脸。可是我们还是别见面比较好。虽然会觉得遗憾,但是永别了。”
“美月!”哲朗叫道。
她霎时沉默了。接着,手机里传来她咯咯娇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