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是你了。”七尾说“实际上发现的人是你,或许这正是犯人的目的。也就是说,犯人知你会去摸摸
“他明白地否认了。”七尾说。“他说,自己的使命就是保护市民安全,如果对于那些看到警车就逃的人置之不理,等于背弃了使命,而背弃使命,便失去了生存的意义。”
一如预料中的情节,夕纪不由得皱起眉。“家父必须为此负责?”
夕纪也用心思考刑警这席话,而且认为他说的很对。即使是腊狗也会叫,那只狗虽乖,但纯属巧合。
“不过,好像常有人会把狗绑在那里。”
“不,我想不是。”七尾很肯定地说“我曾经问过冰室先生,问他是不是认为当时判断有误。”
“是的。”
听到夕纪这么说,七尾似乎颇为意外地张大了,然后笑了。“很犀利,不愧是冰室警
补的千金。不过呢,应该不是。那名妇女独居,而且并未向任何人提起今天要来医院。”
“不好意思。不过,谢谢您告诉我这些。”
“我也这么认为。所以对于家母至今从未提起,并不会生气。”
少年在巷里并没有
力胶,而是在分赃,他们从超市偷东西,连机车也是偷来的。”
“这一,我们医师也提过。不过,他推测犯人不是认真的,才会选择这
方式。”
“最安全的方法是邮寄,因为邮戳几乎无法成为线索。特地来到医院,对犯人就是一冒险,假使他有什么理由无法投递,也只要偷偷放
信箱就行了,或是夹在医院员工车上的雨刷也行,方法多的是。所以,我第一个想到的是小狗的饲主。如果你没先发现,那么发现恐吓信的应该是饲主。于是我想,犯人是不是基于什么原因,希望那个饲主发现恐吓信?”
“当时的确有些问题。因为警察追捕未成年嫌犯时,必须非常小心。虽然不至于受到分,但冰室先生不久就被调职了,他随即辞去了警察的工作。”
“我们打电话给附近的兽医院,以地毯式搜索腊狗的饲主,虽然
了一
工夫,不过还是找到了。饲主是一名六十三岁的女
,
了三十分钟走到医院,顺便带狗散步,并不是定期看诊。我们瞒着恐吓信的事,问了她不少问题。但无论怎么想,都不太可能与这名妇女有关,她是昨天晚上才兴起到医院的念
,所以犯人不可能预先知
。”
“您的意思是,犯人是那名妇女边的人…”
“使命…”
夕纪微微一笑。对她来说,与其被陌生刑警问话,不如由多少与自己有些关系的人来问,心情也轻松一些。
“请问,有什么不对吗?”
七尾听到她发问,先是有犹豫,然后才开
。“我怎么想都想不通。先别
是不是恶作剧,我看不
犯人为什么要以这
方式留下恐吓信,
在小狗项圈里,这对犯人来说,是一
非常不可靠的方法,可能
小错那封信就掉了。”
“我想应该是患者,因为不能带
医院。”
七尾一边对她的回答,双手
抱
前。“果然,这么一来,究竟该怎么解释?”
夕纪摇摇,觉得这个问题很奇怪。“那时候刚好看到有纸条卡在狗的项圈上,觉得那只狗很可怜,才走过去的,平常只是站在远
看。”
“人生而负有使命,这是冰室警补的
禅。”说着,七尾落寞地笑了。
夕纪,刑警的想法符合逻辑。
“关于那只腊狗,你是今天早上第一次看到的吧?”
“是为了负责吗?”
“那就好。”七尾的视线再度落在记事本上。“其实,今天本来应该由另一位坂本刑警来的,可是我发现是你,是要来。所以,要是不好好
事,就很难
代了。”
“你平常看到狗被绑在那里,都会像今天早上这样摸它吗?”
七尾看看表,似乎很在意时间。“可以开始了吗?虽然和你聊冰室警补开心得多…”
这句话好像在哪里听过——夕纪心想。
“我想令堂之所以没告诉你,是因为怕你只记得有人因父亲而死,怕你内心因此受伤。”
自己想得到的,刑警自然都考虑到了,夕纪这么想。
七尾不以为然。“我认为,如果不是认真的,更应该会选择安全而确实的方法。这次的法非常危险,因为狗会叫,要是狗在犯人
恐吓信时吠叫,
上会引起周遭人的注意。没人能保证狗乖乖听话,犯人却选择这
方式,为什么?这对他有什么好
?”
“家父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