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为什么现在还…”

夕纪垂下视线，咽下转凉的咖啡。

“当然，请您务必这么。”

“您的意思是？”

“简单来说，就是讨论诊疗业务该怎么办。警方会希望医院暂停业务，这当然行不通，住院患者还是很多，医院必须正常运作，而且已预约的患者，一定也有人明天照常上门吧。可是，要接收多少名额就很难决定了。”

夕纪看向沙发上的包包。“我没听过这件事。”

“你反对他们结婚吗？”

“我分得很清楚啊。”

“你的研修快结束了。结束之前，还有一场大手术吧，岛原先生的手术。你应该会以助手的份参加。在那之前，我有话想跟你说。”

“什么话？”

“教授说他是个狼，其实他脑相当好，而且很懂事，应该可以跟你得很好吧。”

“您见过他吗？”

“他是独吧。”

“照常举行。总不能把上门求助的患者赶回去。不过，发烟筒动上了新闻，要不是有什么特殊理由，一般人应该会敬而远之吧。”

“这是指…”

“我是说，你应该分清楚你是你，你母亲是你母亲。”

“明天的业务要怎么决定？”元问。

“正在跟警察和事务局的人开会，好像是明天起施行的方针还搞不定。”

夕纪抬起，前就是元认真的目光。“母亲再婚，这经验我没有，所以这么讲可能很不负责任，但是，你已经是成年人了，是不是该给他们一空间呢？”

“是吗？看你这个样，我实在不这么认为。你看教授的神，还是有不自然，有勉。你这样是当不了助手的。”

“这样就好。我只是觉得，如果你心里有什么疙瘩，希望在手术前除掉。手术中的团队合作是最重要的。”

“是啊，不过不是一般的独，如果你以为他是被大的，那就大错特错了。因为一直以来，他都没有母亲，而且他本来还有个哥哥。”

“以后，如果要和你共事，就算你是教授的女儿，我对你的态度也不会改变。你是一个初茅庐的医师，连半吊都还算不上。该盯你的地方我会盯，该夸奖的时候我不会吝啬。”

“比如拒收初诊的患者？”

“您认为还有其他原因吗？”

“没有啊，我不反对…”夕纪摇摇。“只是有…介意。”

夕纪心想，若照平常的法，毫无限制地开放，那么从明天起，就连经过候诊室也难免会以怀疑的光审视患者。

“您之前就知了吗？”

“教授大概不想提吧。”

“西园教授也表示会以同样的态度对待你。就我所见，教授的话不假。但是，问题在于你。”

元的这番话说得很糊。

他拿着空杯站起来时，门开了，来的是西园。“怎么，你们还在啊。”他看着夕纪和元。

“好像突然多了不少想转院、院的患者啊。辛苦你们了。”西园倒下般地往沙发上一坐。

“是的。”夕纪。西园竟然连这事都说了，她到很意外。

“就这样吗？”元仔细观察她的表情。

“是什么样的意外？”

“是——”元本来要说，却摇摇。“算了，这件事就别再说了。我不知确切经过，这件事也不该由第三者来说。总有一天，教授会告诉你吧。”

“从知你要来这里的时候。要装作不知是有麻烦，不过我能理解教授的说法，他不想招致不必要的误会。”

“我知。对不起，让您担心了。”夕纪低行了一礼。

“因为要理患者的手续…”夕纪解释。

“哥哥？”这倒是第一次听说。“怎么说？”

元似乎还有什么话要说，一直看着夕纪，但是叹了一气，放下咖啡杯。“你见过教授的儿孝了吧？”

“见过几次。他一定很兴自己有妹妹。”

“你今晚本来是跟教授吃饭吧。”

原来还能这么啊，夕纪心里再度产生危机。仔细想想，不止这一次，之前收到恐吓信的时候，犯人一定也乔装成患者接近医院。

“我想这么很恰当，因为我们无法预测犯人会怎么混来。总不能像东京那样，派人检查民众的随品吧。”

她心里有疙瘩是事实，但原因是元想象不到的。她不能在这时候讲来。

“很久以前死于意外。那时候孝年纪还小，但我想他一定受到相当大的打击。”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夕纪吃惊地看着指导医师。他微微一笑：“教授已经把他和你母亲的事告诉我了。别担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