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些
“不错的地方。”我说“经常和男友来这儿约会吗?”
租车开到一家面朝公路的餐厅,位于一条连接市中心和外地的
上。我听说过店名,但从来来过。
了店,直
把名字报给侍者,看来是预约了。
我立即合上侍者递过来的菜单。“你来吧,我看了也不明白。”
我很不舒服:“都怪我。”
的研究小组,从事和脑移植无关的、相当无聊的研究课题。我每天一整天都在猫的脑切片,猫嘴的脑比较适合替代人脑作为样品。总之和你一样大概是觉得让我
些单调的活儿就不会
事了。”
“总得想办法。”直
握着刀叉,脸靠近我“你也不认为可以这样放任下去吧?或许我这么建议有些勉
,但也只有拜托堂元老师了。”
“不知。”
第一菜被端了上来,是开胃菜。从外侧的叉
开始用,这
程度的常识我还是有的。我无视侍者冗长的菜品介绍,直接把菜送
嘴里,也没觉得有多好吃。
“我也这么想呢。你不是蠢男人吧?”
我对着玻璃上她的影说:“不喝。”
“我不在外面喝酒,万一醉了会很危险。”
“数据也不全是为了研究论文,对你的治疗或许也有帮助。”
“为什么?你不是能喝酒吗?不喜酒?”
直寞然
直了背脊,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别忘了,如果不把那样的脑移植给你,你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她明白了我的用意,对侍者说:“不用了。”
她低垂下视线:“你打算再也不去研究室了?”
“那样更好。”我说。
“我觉得他也不是于恶意。那个时候还不知
捐赠者是谁这个问题的重要
。而且从你的角度考虑,如果被告知移植给自己的是袭击了你的罪犯的脑,你也会受不了的。”
“你去接回来就是啦。”
“治疗。别开玩笑了,”我揶揄“他们也清楚我已经没有恢复的可能了,而且他们
本不觉得这事有多严重。他们关心的只是我的脑机能还好不好,只要还能思考、能记忆、能
觉、能正常运动,就行了。然后就可以向那些翘首企盼脑移植技术确立的老爷爷们汇报:没问题,脑移植已经实际运用成功了。”
侍者离开之后,我环视店内。这里光线适度,相邻的桌之间空间很大,充分保证了相互的隐私。
“也没写什么难懂的啊。”
“去接?”我瞪大双。
餐后的咖啡端上来之前,我们一直保持着令人压抑的沉默。终于,她开了:“阿惠还没回来吗?”
“不用在意,总比什么都不知被耍得团团转要好些,只可惜不能再继续帮你了。”她把手放在我膝上,轻声说。
我哼了一声:“蠢男人可真多。”
“我请客,想吃什么尽噢。”她说。
我沉默着摇。
“没有告诉我捐赠者的真实份,我也很愤怒,但那和你的治疗是两回事。客观地考虑一下,能救你的只有堂元老师。”
“对这话我没兴趣,还不如从大学的立场解释更有说服力,不是么?想欺骗世人蒙混过关才是真正的原因。”
“来过,不过是在有男友的时候。”
“什么时候回来啊?”
“是你把人家甩了吧,说什么研究比恋人重要之类的?”
空盘被撤下,菜一
接着一
地送上来。我不看她,默默地把盘
里的东西一扫而空。就像是现在工作的地方,盘
就是货盘,
级料理就是
件。
我望向窗外没有回答。外边似乎飘起了小雨,玻璃上有细细的珠
落下来,映着正和侍者说话的直
的
影。她抬起
:“喝
洒吗?”
直刚要张
,看见侍者走近又把话咽了回去。
“没理要去那
地方。去了只不过让他们再多收集些新的数据而已。”
“对啊,还是想办法接回来吧。和最熟悉你过去的人待在一起,也许就能找回自己了。”
“你让我相信一个欺骗患者的医生?”
“别说这些不可理喻的话!”我故意把叉于扔向盘,发
声音“刚才还说对那些家心绝望了,才一会儿又想把我
到他们手里了?”
她轻轻眨了眨,摇摇
:“错了,是我被甩了。他说无法想象和一个沉迷于科学研究的女人会有什么未来。”
“别问一个要发狂的男人这问题。”我托着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