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通的。哪怕分离开了十万八千里,两人之间也有着惟有彼此才能明白的汇合标志,迟早一天还会再次走到一起。即使在旁人看来,两个人之间有着许多无法磨合的地方,可一旦走到了一起,两个人之间又会变得无比的默契和融洽。”
菜穗子手中的汤匙落到了地上,发出了金属与地面相碰的声音,但她的目光却依旧在半空中飘荡。
“你怎么了?菜穗子。”
“嗯?是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吗?”
真琴摇了摇菜穗子的肩膀,她的目光才终于固定在了一点上。
“我明白了,真琴。”
“你明白了?你明白什么了?”
“多谢款待。”
菜穗子站起身,丢下还剩大半的火腿吐司和一口未动的咖啡,匆匆离开了餐桌旁。真琴对此似乎也大吃了一惊。她冲着呆然望着菜穗子身影走远的大厨和久留美低头行了个礼,连忙追了上去。
回到屋里,菜穗子压抑着自己加速的心跳,翻开了本子。她要找的,就是那首《呆头鹅》和《长腿叔叔》之歌。
“有了。”
菜穗子轻轻叫一声,之后她摊开本子,把它放到了桌上。
Goosey,gooseygander,
WhithershallIwander?
Upstairsanddownstairs
Andinmylady‘schamber。
呆头鹅,呆头鹅,现在我该上哪儿呢?
上3楼,下3楼,太太的房间眶一眶。
SingasongofOldfatherLongLegs,
OldfatherLongLegs
Can’tsayhisprayers;
Takehimbytheleftlegs,
Andthrowhimdownstairs。
唱首长腿叔叔之歌吧
长腿叔叔
他却不肯祈祷
抓住他的左脚摔下楼梯完了。
“你这是怎么了啊?菜穗子。”
不知何时,真琴已经站到了她的身后,探头看看她手里的本子,菜穗子指着本子上的两首歌。
“芝浦夫妇那间房间里,一楼和二楼的歌可以接到一起。那么这意思是不是在说,构造相同的大夫夫妇住的房间里的歌。也可以这样拼合到一起呢?”
“大夫夫妇的房间…你是想把《伦敦桥》和《老鹅妈妈》也拼合到一起?”
“没错。”
“怎么个拼法儿?”
“关键就在于句点和逗号的位置上。”
菜穗子在两首歌的句点和逗号上分别打上了标记。“之前我一直在想,是不是单纯把两首歌接到一起就行,但其实却并非如此《呆头鹅》之歌已经告诉了我们结合的办法。其标记就是句点和逗号。在这首歌里,要把第二个逗号前的那句‘SingasongofOldfatherLongLeg,’给删掉,然后再把剩下的歌词接到《呆头鹅》的后边。”
菜穗子把之前芝浦佐纪子写下的歌词递到了真琴的眼前。
Goosey,gooseygander,
WhithershallIwander?
Upstairsanddownstairs
Andinmylady‘schamber。
OldfatherLongLegs
Can’tsayhisprayers;
Takehimbytheleftlegs,
Andthrowhimdownstairs。
“就是说,用相同的要领,把《伦敦桥》和《老鹅妈妈》给接到一起吗?”
“估计事情也没这么简单,不过还是先来试试吧。”
LondonBridgeisbrodown。
Brodown,brodown,
LondonBridgeisbrodown,
Myfairlad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