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用刻意加个小啦。明明私底下都叫她富惠，对吧？”

“我没说谎。”

“愚蠢至极，她怎么可能会那事。”

突然跑我的名字，让我吓了一。

不知是不是过度亢奋的关系，母亲的话岔到莫名其妙的地方去。父亲的反应有慢半拍。

“他说了什么？他说的话莫名其妙，我本没专心在听。”

“她？这个叫法还真是意义远啊。”

“我没空陪你说浑话，浪费时间。”

没想到母亲竟然会发现父亲和小富之间的关系。而且明明发现，却吭都不吭一声，这让我很惊讶。

“你这什么意思？”

吃完饭后，我下了餐桌离开餐厅，走到隔的客厅打开电视。不过我的目光却没有对着荧幕，反倒是耳朵贴着墙。我知这样就可以听到隔房间的对话。从前，税务局的人来的时候，小富就是这么的。

“你是在找砒霜之类的毒药，对吧？你听了那个刑警的话之后，认为我搞不好真的会那么，对吧？”

“你是不是在检查？检查有没有那个东西？”

“别装蒜了你，反正我也觉得无所谓。相对地，你钱可要给我时帐。只要你遵守这一，我也就不跟你啰哩叭嗦了。”

“你说谎。”

“厨房？什么什么？”父亲装傻，继续倒啤酒。

“那要不要我们去问问和幸？怎么可能为了找心，去打开理台下面的门嘛。”

“总而言之，我不知。别再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了！”

“哪个？”

“你才要不要脸哩。竟然被那女人耍得团团转。”

“可是像盐跟胡椒都跑到了绝对不可能现的位置上，你说这有可能吗？”

我听不见父亲的声音，但应该不是听不见，而是父亲沉默了。

“哪有什么意思。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吗？”

“要不是你，那会是谁的好事？到都有翻过的迹象。”

“我不知，说不定是和幸在找心啊。”

“可是厨房的样不太对。”母亲再度向父亲开。“像是调味料的位置什么的，都跟平常不太一样耶。”

“单纯只是你的错觉吧。应该是你之前都不太厨房的关系啦。”父亲喝着啤酒说。父亲像是在挖苦母亲，小富在的时候几乎都不家事。

母亲将视线转向我。我低下，只是默默地动着嘴和筷，怕被母亲问到话。

“老实说什么？”

“我称小富小叫‘她’有什么不对？”

“我没有啦！何况，我本没办法在妈吃的里下毒啊。你刚才不是也说了吗？我这一阵又没厨房，能这么的就只有照料妈三餐的人而已。”

父亲应了几句，可是声音模糊，听不清楚。

“钱、钱、钱，你这个贪得无厌的女人，要不要脸啊？”

“那你为什么检查厨房？太诡异了吧？”

母亲对于父亲顾左右而言他的态度到不耐，开始有些动怒。

“是吗？真奇怪。”

父亲嘀嘀咕咕地说了些话，似乎并不承认和小富之间的事。

“你把话说清楚不就得了吗？既然怀疑，就说你怀疑嘛。”是母亲的声音。

我听见父亲啐了一句“无聊”之后的话又听不清楚了，但觉上应该是在否定母亲所说的话。

“你在厨房了什么？”母亲边吃饭，边若无其事地问父亲。

“老实说吧！”母亲盯着父亲直瞧，父亲好像刻意不跟母亲对上。

“等一下，你别逃离！”母亲说。父亲似乎想要离开。

“我可没那么说。”父亲稍微提了音量。

“前一阵刑警说的东西啊。”

当一声，突然听到东西翻倒的声音，同时也听到餐撞击的声音。我的前浮现

“我吗？没有啊。”

“你不用装蒜啦，我看你的脸就知了。你老实说清楚，我反而落得轻松。我说老公啊，你对亲戚那边可不是这样说的。你说妈突然猝死很不寻常。这，不是在怀疑我吗？”母亲的音量大概就算我耳朵不贴着墙也听得见。

“天晓得，不知。”

“你还真敢说…”

晓。

“不是跟你说我没检查吗？你很啰嗦耶！”

“你了厨房对吧？”

原以为母亲就要发作，但她却隐忍了下来。我察觉那是因为我在一旁的缘故。这使得我更加坐立难安，于是努力扒饭，打算及早离开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