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知不觉就记起来了。”香苗别有意地眨眨
。“你今天玩得尽兴吗?”
我想我一个人喝咖啡也说不过去,于是也了一杯啤酒。
“那么,要不要去哪里?我想和你多聊聊。”
早苗瞪大了睛。“你认识
?”
事后回想起来,她倒是积极的。然而,没有和女孩
正式
往过的我,只是愣
愣脑地想:“一般女孩
都是这样的吧?”
“我都可以…”我搔着后颈说。
香苗问了许多我的事。工作方面我还答得上来,但当她问到我的兴趣或假日怎么过时,我显得穷于应答。当时,我第一次察觉到自己没有任何可以称之为兴趣的东西,也对此到不好意思。
她突然叫我的名字,吓了我一
。我只是在咖啡店里自我介绍的时候说过一次我的名字。
“还喝不够嘛。”
“我和她一起打过工。”
不得已之下,我只好先和别的女孩聊天,再伺机找香苗说话。我不时与她四目相
,原以为只是单纯的巧合,但当我起
去厕所时才知
不是那么回事。我上完厕所,要走回位
时,香苗迎面走来。只见昏暗的灯光下她微笑着。我也以笑容回应。
“不晓得,什么好呢?行程的事我完全
由小衫
理,我只是陪他来而已。”
“是啊,不去你会后悔。接下来就剩决定要找谁了。”
我犹豫不知该用什么理由脱队才好。然而,我的担心却是多余的,当其他人提议我们这群男人再去续摊时,我随便找了个理由,说要先回宿舍,便和他们
别了。
星期六下雨。我们和那群女孩在新宿的一家咖啡店集合。那是一场四对四的联谊,男女隔着一张长桌,对坐在桌
的两侧互相自我介绍。我们这边都是住在公司宿舍的同事,对面的女生则
份不一。
“对啊。哦,看你的表情,好像开始兴趣了。”
“是吗?看你好像闷闷不乐的样。”
“你记得真清楚。”
不久,联谊结束。离开居酒屋后,所有人步行至车站。香苗第一个脱队。好像只有她要搭地下铁。她离去的时候,用神暗示我。
“你知让她怀
的男人是谁吗?”
能和香苗两人独正如我所愿,于是我
上答应了她。
“她因为怀而自杀了,对吧?”
“看你啰,不勉你啦。不过,你不去的话,找谁好呢?奈绪
的同学都是同年纪,我们这边最好也尽量找相同年纪的比较好。”
“嗯…可是,还是算了啦。”
“是哦。”香苗定定地看着我的脸,颇兴趣
“对方是奈绪的同学,去去倒是无妨…”
“咦?会吗?大概…吧。”
目前在家帮忙的香苗长相普通,却是四人当中妆画得最的一个。她说,她和奈绪
一同班。换句话说,她和江尻
也是同班同学。
“没啦,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低下,想了一下之后抬起
。他仍然看着我。
听我这么一说,他开大笑。“你还真清纯耶。你这样永远
不到女朋友哦。所以我才说要帮你介绍嘛。放心啦。如果你不知
该说什么,那就别开
静静地听就好了。渐渐你就会习惯了。”
“还好,普通吧。不过,她在第二学期念到一半就去世了,所以也熟不到哪去。对了,为什么你净问的事?”
“谣言是那么传的。”
“对了,联谊结束之后你要什么?”
“为什么嘛?很好玩耶。”
小衫倏地站起来,走房间。他似乎打算找宿舍里的其他同事一起参加。
离开咖啡店后,我们来到一家距离大约几分钟路程的西式居酒屋。店内相当宽敞,还有几群跟我们一样的年轻人。我们找了一张方桌,男女比邻而坐。我本来想坐香苗旁边,却被其他两个男同事抢走了她左右两边的位。其中一个男同事明显对香苗有意思。
“还可以啦。”
“你还在喝啊?”
“你和她熟吗?”
“你和奈绪是
一的同班同学吧?你记得一个叫
江尻
的女孩吗?”
“那你想什么呢?”她有
不耐烦地问。
“同学?职的?”
当我到达约定的咖啡店时,香苗早在里的座位等我。我看到她在喝啤酒,吓了一
。
无论如何,我想清楚
自杀的真相,因此才决定参加联谊。
“我不习惯那场合。不知
该说什么好。”
我们一起去吧。奈绪
会带朋友来,我想办个联谊,大家一起去喝一杯吧。”
她一看我偏思考的样
,扑哧地笑了起来。
“因为她母亲曾经怀疑过我是不是小孩的父亲。”
“你叫和幸吧?”
“你们去就好了啦。”
“是哦。”她的神稍稍变了。也许在怀疑我和
的关系吧。
那时我才第一次知联谊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