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你不想说
实情,但为了你好,你最好老实说。”过不多久,刑警焦躁地说:“有一
罪叫作伪证罪。”
一抵达池袋警察署,我们又和之前一样,隔着小桌对坐。
刑警用指尖轻轻地敲着桌面。“我们最近才知,你的辞呈好像
他们的用辞与其说是在对参考证人,倒比较像是在对嫌犯说话。然而,我没有提抗议的余地,开始慢慢更衣。刑警们在我的房间里看东看西。
什么叫有没有看过,那份文件我本不想再看第二次。
“我会慢慢说明这件事。总之,你先跟我来吧。”他指着停在路边的轿车。
当我送一新婚家
到千叶之后疲惫不堪地回到家时,那个国字脸刑警又在屋
前等我。他看到我疲惫的脸,对我说:“辛苦你了。”
看到我一脸僵,那位刑警抿嘴笑
:“你不用担心,我们一
也不想逮捕你们这
小角
。要是那么
的话,刑警再多也不够用。我们的目标是公司本
。不,应该说是在背后*纵公司的黑手。所以啊,你有什么话都老实说不要
。我不会害你的。”
“不过这个案还没结束。”
“你知公司倒了吧?有没有人跟你联络?”
我应该没忘记上锁,不禁心一惊连忙
屋一看。
“帮不帮得上忙是由我们判断。”另一位型瘦削的刑警说“你最好快
去换衣服。”
“我想,应该是纯金家证券。”
“没错。你知正式名称叫
什么吗?”
字脸的刑警笑着回答:“想请教你一些东西商事的事情。”
“可是我…我几个月前就辞职了。事到如今,我没有什么好讲的,应该帮不上忙。”
在这之后,他们针对我待在东西商事期间所发生的事情,提细靡遗的问题。他们特别仔细讯问有关推销的手法。我想起了之前遭到逮捕的推销员,因此极力地
糊其辞。
我一边听,一边心里想:“要是这些刑警变成推销员,一定很优秀。”
屋里明显有人侵过。东西不至于被翻得
七八糟,但四
留下遭人碰过的痕迹。
“东西…噢。”
东西商事位居层的
老早就销声匿迹了。公司的保险库里别说是纯金了,连客人寄存的现金也一
不剩。想必是
层的人在破产之前就已卷款潜逃。事到如今,就算受害者众心一致,想要提起诉讼要回自己的财产,我怀疑又能拿回多少呢?
“去年的…”
“不,一个也没有。”
“你们为什么要那样…?”
“这是东西商事的购买黄金的收据,对吧?”我说。
我从袋里拿
钥匙,刑警却在我将钥匙
钥匙孔之前抢先一步握住大门把手,大门倏地打开。
“你已经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吧。”刑警看着我的衣着说:“你换衣服的时候我们会在这里等着。”
“不,我现在完全没跟之前公司的人联络。”我的脑中浮现仓持的脸,但我试着不去想。事实上,自从搬他的公寓以来,我甚至没跟他通过电话。
他们似乎并不真的打算以诈欺等罪名逮捕我,于是我一一滴地供述在当推销员时所用的
推销手段。刑警们一面听一面发
“噢、真过分啊”等
叹。然而,他们却没有显得很惊讶,大概是已经从其他推销员那里听过同样的话了吧。
“正确答案。”刑警满意地。“你什么时候
公司的?我指的不是现在的公司,而是东西商事。”
“白天我们搜过你家。”刑警说。“当然,我们有搜索令。我们请房东帮忙开门。”
他们将我带到池袋警察署。我隔着一张小桌与他们两人对坐。国字脸的刑警先将一张文件递给我。“你看过这个吗?”
我还知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东西商事的上
还有一个集团,旗下有好几家从事诈欺生意的公司。
“又有什么事?我该说的不是都已经说了吗?”
“在公司时一起行动的人呢?你现在应该还有跟谁联络吧?”
“我没有什么话好说了。”
不久,东西商事宣告破产。电视、报纸连日详细报导这起案件。据说受害者约有四万人,受害总金额达一千五百亿元。这个天文数字,连我这个曾是内
员工的人都
到惊讶。这起案件的一大特征在于,大
分的受害者都是仰赖年金度日的老年人。